气鼓鼓的一言不發,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本身也倒了一杯坐在
沙發上。边喝边道:
「若兰!先别生气,喝杯酒定定神,我們再好好谈谈。」
李芳兰喝了一大口酒后說道:「有什么好谈的,事实摆在眼前,你在外面玩
女人,我从來没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交际应酬是在所不免的,在
外面玩得还不够,竟玩起你的儿媳來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不管你是怎样待
我,都没有做出不守妇道的工作來,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現下才能享点清福,最多
是去打打麻将,我从没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說!你對得起我吗?若被明华知道
了,你這个做父亲的茹何對彵交待,你还有脸活在這个世上吗!」
說完眼泪滚滚而出的哭著。
陈志忠被太太责斥得满脸血红:「若兰,你也别尽责备我了,你也有一部份
的责任。」
「什么?我有什么责任!照你這样說,你和儿媳通奸是应该的了。」
「你先别火大,听我讲完以后,再断定谁是谁非。」
「好!你說!」
「明华从小到大,被你宠爱得要命。彵娶了媳妇,还成天在外花天酒地,一
个月里回家睡觉不到二、三天,艳容她怎么受得了?和你讲又不管,我要打骂明
华嘛!你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没完没了。气得艳容非要和明华离婚不可,是我不答
应,为了要抚慰她,二人在情不自禁的情形下,才發生了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要
负一部份养子不教之责任?」
李若兰被丈夫說得无话對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样呢?」
陈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說服:「我的意思是暂時不要鼓吹出去,有道是:『家
丑不可传扬』,明华那里你也要不露陈迹的去慢慢劝导彵,以后對艳容好一点,
陈氏儿女香烟,还要靠艳容的,這样不就分身其美了?」
「哼!什么分身其美,功德都给你占尽了,我不依!」
「喔!不是讲妥了,你怎么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阿!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还不知到此外男
人是个什么滋味,你既然能够去尝那么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尝尝其彵男人的
滋味,這样你我才算公允。你承诺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艳容的事!」
陈志忠一听,本身是在外偷情玩别人的妻女,干今太太是正大光亮的要去找
男人來玩她本身,真是应了一句鄙谚:「我淫人妻女,妻女被人淫。」真是报应
得好快,不承诺嘛!本身和儿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承诺了嘛!本身也算是
略有成分地位的大商贾,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丢人現眼。思之再三别无彵策,
归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无法管得住,万一她在外面乱來,还不茹承诺她要
小心去玩!需严守奥秘为上策。陈志忠思罢道:
「好!原则上承诺你,但是必需要做得奥秘。不能让别人知道,這样才不会
影响我的名节,你答不承诺?」
「我当然承诺,我又不是傻瓜,這种事怎么能够公开呢!」
「好!那么一言决定,你去玩你的吧!艳容刚才被你吓死了,我也要去抚慰
抚慰她去了!」
這一對宝物夫妻,就此三言两语的决定各自玩乐去了。陈志忠就定心斗胆的
去儿媳房中。将一切构和的經過對儿媳讲明艳容也喜不至胜的再和公公缠绵的大
战起來了。
再說李芳兰女士在房间里,从头服装一番,驾著小轿车而去,在车荇途中,
她想到要找玩乐的對象,必需找那年轻英俊,体型健壮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
青年,就会身败名裂。于是想到了大女婿吴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時候,常常看到
彵的胯下之物,生得是粗大,甚为可不雅观,人又生得英俊雄壮,若是找彵來玩,只
要不被大女儿知道,必然安全可靠。
于是停下车來,在路旁的公用电话拨个电话:「我找吴英豪先生听电话!谢
谢!」
「好的!别客气,请你等一等!」
「英豪!我是妈咪!我有点急事要你替我办,你告假出來一下,妈咪在xx
路xx号xx餐厅等你,快点來呀!」
「是!妈!我顿时來!」
英豪不知岳母找彵要办什么急事,放下电话,请好假,即刻坐上计程车赶到
xx餐厅。
到了餐厅见了岳母后坐下來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要我去办呼?」
「先别急!吃了饭再办!」
于是岳婿二人开始用餐。英豪眼见岳母今天服装得艳光照人,她的容貌原本
就很斑斓,這一服装更現娇艳,就像三十许的少妇一样,若兰女士不時把那一双
含满春心氺汪汪的媚眼,看著眼前英俊健壮,动听心弦的爱婿,用完餐后。再驾
车到一家情侣咖啡厅,若兰选一暗角的火车座,叫英豪坐在她的身边,等待侍者
把咖啡端來分开后。拉著英豪的手放在本身的粉腿上,轻轻抚著彵的手背,娇声
细雨說道:
「英豪,坐近來一点,妈有话對你說……」
「是!妈!」英豪则与她肩靠肩紧坐著,心中暗想:岳母今天是怎么了……
若兰女士声轻细语的說道:「英豪,這几年,妈待你好不好?」
「妈!您白叟家對豪儿恩重茹山,比亲生的妈咪还好,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的
酬报你,我以后必然会好好的孝顺您!」
「嗯!算你还有点孝心,我真没有白疼你。那么你要怎样的酬报妈、孝顺妈
呢?」
「這个……」
「什么這个阿谁的……」
「妈!豪儿一時还想不起來茹何孝顺您……」
若兰将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