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忌终于拔出阴茎,啵的一声,精液争先涌出,白汪汪的一片。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粗细与他的性器相差无几,他把南玉花缝间涌出的精液,细致地用手指刮进去,不肯浪费一点,再将假阳具塞进去,堵得瓷实。
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皱的睡颜许久,才捡起地上的一片凌乱的衣物,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