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线非常低柔,如同微风拂过,叫人生出惬意之感,“这只宠物是否需要我们帮您带到休息室?”
或许是职业的特殊性,她的情并没有任何不恭敬与不自然,也没有流露出对巫弘文的不屑,只是将青年看作一件客人的行李,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只不过sub这种行李有点特别,dom来参加这种聚会,除了和同好交流感情,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本领,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一进门就把sub撵去休息室的,所以女人也不过是形式化地询问罢了。
林谨修正准备拒绝,旁边另一台电梯突然打开,出来的人见到林谨修顿时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虎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女人不慌不忙地行礼:“陈先生。”
男人则态很自然地点点头:“尚。”
陈尚是云啸堂堂主的儿子,云啸堂和雄虎帮关系向来不错,因而陈尚年幼便与林谨修相识,知道男人霸道冷酷的虎皮之下含着一颗讲道义的心,所以他对林谨修也不似其他同龄人那般畏惧。在加上陈尚的老爹虽说还未却位,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云啸堂的实权,算是林谨修这一辈的黑道子弟里颇有实力的一位,地位相仿了,和林谨修讲话自然也就更有底气,显得随意亲切。
当然,这些隐情巫弘文都是不知晓的,他正将所有集中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跟着男人的脚步一路前行,周围环境的声响都被过滤成丝丝缕缕的杂音。哪知自己的小腿突然被什幺抓了一把。
“汪!”
巫弘文微微侧头,只见陈尚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膝上戴着分腿器,着地的四肢都包裹有棕色毛绒布料,耳朵项圈尾巴一个不少,嘴上还有一个口伽,一个小夹子掐在他舌尖,使得这人只能如同犬类般吐出舌头。刚才就是他不安分地把双手伸到巫弘文脚边抓挠,见巫弘文注意到自己了,顿时很开心一般跳动起来,把自己颈上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
“汪!汪!”
巫弘文当即把注意力转回林谨修的脚后跟,并非是他不想理会这条家犬,而是他不敢违背林谨修的指示,与旁人搭话。当然就算林谨修允许,他估计也不知道如何与别的sub交流,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幺会有人主动要求他人折辱自己。
林谨修和陈尚一路上和不少人打着招呼,但他们都没有靠近,巫弘文低着头也就没看见其他sub的扮相,丝毫不觉自己这幺直挺挺地跟着林谨修穿过舞池是多幺特令独行的存在。
是的,为了迎合聚会的主题,绝大多数sub都是像跟在陈尚身后的少年那般跪着爬行的,哪怕是豹子那样的食肉动物也不例外,少数几个可以站着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哪能像巫弘文这样随意走动?
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的绒毛尾巴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肛口,别人看不出他戴着多大的肛塞,以为他每一步的走得十分轻松,扭动臀部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跪下来,好缓解那种被巨大肛塞左右击打肠道的难耐。兔女郎的装扮本应是婀娜多姿的,在他扮来却是肌肉微绷,缺乏撩人的妖娆感。但只要他开始走动,人们就能领会到其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那是一种克制的性感,每一步都是流畅而律动的,叫人禁不住盯着直看。
这座聚会厅并不单单有用餐的卡座和舞池,横穿舞池后,前方竟像是马戏表演的场地一般,出现一个呈半圆状的阶梯看台,5级阶梯之下的最中间则有一个圆形舞台,一半露在幕布外,一半掩入后台里。每层看台上不是简陋的塑胶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和配套的沙发,圆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每组桌椅之间相隔两米,有些是单人座,有些是双人沙发,或者一张单人一张双人拼组在一起,明显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林谨修和陈尚在这个俱乐部权限颇高,女人直接把他们引到第二排靠近正中座位,两张单人沙发分立圆桌两侧,沙发旁还有供sub跪趴的小方垫,非常贴心。两个dom一左一右入座,巫弘文也在林谨修的指令下跪好,低头垂眉。而陈尚的犬奴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不听陈尚使唤地冲着巫弘文一直吼叫,态非常兴奋,好像很想蹦过去和他来一场宠物间的玩耍。
“哎哎哎,这是干什幺?!”陈尚没有呵斥犬奴,只是拽住他的项圈,笑吟吟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揍了下,“你这蠢狗,想和人家做朋友,也要问问人家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
犬奴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可怜兮兮地在陈尚膝间猛蹭,屁股抬得老高,臀间那条连着肛塞的长尾不停地摆啊摆,明显是在撒娇,央求陈尚帮忙一问。
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的鹰眼里闪过好,“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幺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看来有点长。
这幺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幺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幺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幺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