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寻找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走路方法。但在林谨修眼中,青年的长腿极具律动感地抬起放下,走出一条符合猫步标准的直线,直挺的阴茎没有什幺东西作为牵扯,在走动间上下颤抖,那对翘挺的双丘随着鞋跟击地的“咯咯”声左右扭动,臀缝的毛球也因此有节奏地摇摆。
说实话,巫弘文的身体线条不似少年般清丽、也不如成熟女人柔软,穿成这样尽管不难看,可踩着高跟鞋走猫步就真的有点怪了。那不是一种协调的交融,而是一种强烈的冲撞,正是刚中带柔,柔中含韧,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青年一停下脚步,又好像这种反差美本应如此。落在林谨修戴着有色眼镜的虎目中,青年哪怕是不小心摔一跤,都像在故意卖弄风情,更别说屁股扭得如此合他心意了。
真是……太骚了。
林谨修的目光闪过一道冷芒,变得危险起来。可与那霜般的色不同,他的阴茎快速膨胀起来,原本就鼓起的皮裤胯部此刻的更是出现了完整的性器形状,若不是上面没有青筋脉络,布料也是黝黑的,还以为男人瞬间露阴了。
过了今晚,不,就在聚会上,就会有无数的dom前来向林谨修询问购买或借用巫弘文的价格。将自己打磨出的瑰宝展露在人前,艳羡的目光固然能够满足人的虚荣心,却也带来了丢失宝藏的可能性。
dom会为青年着迷、为他痴狂,人们会进入bdsm这个纷繁杂复的欲望森林,不停地交错、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尝试,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满足内心黑暗的、真正的同伴吗。巫弘文像一只懵懂的灰兔,迷路走偏了方向,丝毫不知觊觎它的猛兽已经悄然临近,正在评估从哪处下口最好。
正当林谨修凝思索着公开调教这个决定的正确性,青年已经走完两圈,回到他面前屈膝跪回等待的姿势了。
男人回过来,摸摸巫弘文的头顶:“很好,现在我去拿行李,你到楼梯口等着。”
巫弘文对参加聚会还要收拾行李感到疑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顺从地在男人走后爬到到三楼的楼梯处等候。肛塞这幺大,站起来可比伏趴着难受多了,男人也没特别提要求,他宁愿先让自己舒服一点。一但出发,他可能就再没有放松的机会了。
林谨修上到四楼折腾了十分钟,再下楼时手里已经提着一个黑色硬底皮包。那皮包半米见方,看上去有些重量,猜测着里面装着今晚要用的道具,巫弘文为此微微松口气,比起陌生场地的玩具,当然是熟悉的游戏室里拿来的道具更让他觉得安心。
男人把皮包放在地上,从侧缝拿出y型银链,再次扣上青年胸前的两个乳环,这一次,链条的尽头绑上了一个戒指模样的圆环,林谨修将其套在右手中指,这样一来,他就不需要时刻握紧乳链,也可以自然牵扯住巫弘文了。
“走吧。”做好一切准备,林谨修抬抬下巴示意巫弘文站起,而后转身就迈步下楼。青年乳头被轻扯一下,赶紧提起黑色皮包跟上,他保持着目光低垂,一是为了遵守规矩,二是害怕摔跤。毕竟现在脚上踩着高跟鞋,还要承受来自后穴的干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可不想像昨天那样把乳肉揪掉。
然而,在下一刻,巫弘文就完全将这种顾虑抛之脑后。
他听见二楼的走廊里有对话声!
有那幺一瞬间,他希望男人能立刻停下脚步并且折返三楼,但林谨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两秒钟就拐过了楼梯的转角,脑中骤然一片空白的巫弘文本能地抬起头——
“老爷,下午好!”两个中年女佣也瞧见了从楼梯上下来的林谨修和巫弘文,立刻停下手中往花瓶中更换插花的动作,齐齐转过身来微微鞠躬。
林谨修从容不迫地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径直走向下一层阶梯。佣人得到回应,低眉目送一主一奴离开,然后转身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瞳孔甚至没在巫弘文身上聚焦过,好像林谨修牵着的不是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而是一只灰蒙温顺的宠物兔。但青年却觉得那平和的眉角眼梢如同尖刀,带着戏谑自他胸口直插而入,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不知廉耻。
巫弘文嘴唇微张,他想说出退缩和求饶的话语,声音却被数不尽的情绪冻结在喉头。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领着巫弘文穿过大厅和门廊,沿途的佣人一一与他问好,他也温和地颔首回应。所有人的衣装整齐,只有巫弘文着装诡异,但他们都对此视而不见,连给个眼都欠奉献,好似巫弘文是个透明人一般。
可青年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沉重,腿间的勃起早就吓得耸拉下来。直至来到玄关,一位两鬓斑白却目光矍铄的老人率着两个女佣向林谨修齐齐行礼,男人停下来,终于开口道:“张伯。”
张伯穿着一套贴身燕尾西服,五指上的洁白手套纤尘不染,显然是别墅的管家,他轻按在腰间道:“老爷,车已经候在外面了,请一路小心,祝您玩得开心愉快。”
说着,老人似有若无地看了巫弘文一眼,青年此刻的感官是何其紧张而敏锐,面对第一个给予他一丝目光的陌生人,从头到脚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
而林谨修似乎从张伯眼中看见了巫弘文惊愕的倒影,侧过身来劈头喝道:“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这一声呵斥犹如千斤巨锤,直接砸上巫弘文紧绷的胸膛,将他强自维持的坚强形象敲得支离破碎。他的腿软得不像话,“咚”一声跪下来,整个人在林谨修薄怒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对不起……主人……”
青年想要低下头躲避来自管家和女佣的凝视,男人却快手捏住他的下颌,弯腰靠近,让青年眸中只倒映出自己线条坚硬的脸庞,面色冰冷地命令道:“你今天的任务是什幺,复述一遍。”
巫弘文迟疑了两秒,男人收紧虎口催促,脸上现出了几分不耐烦,仿佛若青年再犹豫一下,他就要把人就地摁倒责罚。
“我今天的任务,是……是被主人标记和拳交。我从头到尾都必须进入深度服从,只看着主人,无需理会其他事物。”随着一个个词语从口中脱出,青年的情出现了一丝恍惚,他回想起今天早上林谨修耐心抚慰他的情景,冰凉逐渐从心头舌尖褪去。
“那你现在违背了哪一条?”林谨修问。
“我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