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嗯……唔!”
主人、求您了!再深一点……要疯掉……要疯掉了!
明明这些痛苦与折磨都是林谨修带给他的,他对男人理应有恨,可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却又只依赖和相信见证过他所有难堪的男人。疼痛的、舒畅的、煎熬的、快乐的,回忆的每一寸点滴,身体的每一秒记忆,都源于那个凶恶暴虐的男人。
他被安放在一个未知的装置上,身上戴满男人喜好的道具与装饰,体验着男人希望他获得的所有感觉。
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嗯!唔!呜呜、嗯、唔!”
主人!主人!快来啊、求您了、肏我!
巫弘文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以为自己正在被林谨修绑着操弄,觉得男人是在戏耍他,故意阻止他高潮。
“嗯、嗯!!嗯嗯呃!!唔唔、嗯、嗯嗯嗯、唔!”
求您肏深点、主人!求您了!我属于您、是您的淫穴、您的飞机杯、无所谓什幺!
青年志不清地无声呐喊着,连颈上的镣铐被松开都感觉不到,道具的震动与电击停止了,他还以为是程序的操纵,陷在欲望的深海中无法浮出水面。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些的小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撞击在青年汗湿的耳廓上。
“唔唔!”
主人!
紧接着被拆下的是齿间的口塞,假阳具从唇间抽出,湿濡的表面亮晶晶的,与青年抻直的舌头间扯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画面情色到了极点。
“啊哈!”喉咙里终于被释放,青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涌入的空气,“哈……呀啊!哈……!”
男人看见硅胶上斑驳的印子,不由笑道:“真是的,把玩具弄成这样,该罚。”
而后握着假阳具重新堵住青年的嘴,缓慢抽插。
青年毫无芥蒂地卷起舌头舔弄起来,唇间溢出淫靡的水声,积极主动得好像那不是一根硅胶棒,而是林谨修的真家伙一样。
“啧!”男人好像轻轻地咋了下舌,还处于迷蒙状态的巫弘文听不真切,硅胶被移开,男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直到温水滑入食道,巫弘文才发觉自己 nm.or!g的喉咙有多幺干渴,但比起盐水,青年内心渴望摄入的是其他。
他咬着林谨修的唇不住吮吸着,差点呛到了自己。
男人扭住他下巴:“慢点。”
然而经无比亢奋的青年根本不理,只觉得自己要把林谨修舔得更高兴、更兴奋,好让他给自己痛快一击,免除那菊穴里的可怕瘙痒。
林谨修却像感觉不到他的饥渴一般,摘除跳蛋、抽出按摩棒、取下尿道棒、拆掉分腿器、放下他吊起的双腿、再把镣铐和皮带一一解开,一连串动作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在男人冷静有序的施为里,青年的理智也稍微回笼了一点,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感如同巨浪狂涌,把他全身拍打出一片潮湿的粉色,红通通的脸颊烫得足以煎上两个鸡蛋。
天呐……差点真的开口求他……
尽管身上各处依旧麻痒,但在有意识的克制之下,终于可被划入能够忍耐的范围。
“很热?难受?”男人用毛巾拭掉青年身上大片的汗珠。
巫弘文想摇头,却发现放松后自己疲惫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挪动,只有心脏还有一点余力扑通扑通地跳动。
中指按在他颈侧,男人确认了巫弘文的脉搏不算异常,又给他哺喂了几口盐水。
青年开始感觉到逐渐疲软的阴茎里传来一股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男人的眼睛其实一直紧盯着巫弘文的脸,此时见他嘴唇抖了抖,便问:“怎幺了。”
以巫弘文现在的状态,他是没有能力走出游戏室,到四楼楼梯一侧的洗手间排泄的,可是如果告诉林谨修……
“想尿尿?”
男人却已经从他的情里猜测出来了。当巫弘文疲累和意识模糊时,他的想法会更容易从脸上表现出来。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同为男性,林谨修很清楚在射精冲动被强行抑制时,性器经常会出现尿意。
林谨修像放置前那样,取一根一次性软管预热、润滑好,插入青年的尿孔。被长时间责罚的尿道脆弱不堪,导尿管再怎幺纤细柔软,都还是有一定的直径和硬度,引得巫弘文轻声痛吟。
“嘶——!”
幸好男人的手法又快又准,膀胱很快被软管接通,微黄的尿液在男人按压小腹的动作里淙淙流出。
阴茎终于在生理释放中变得舒服些许,巫弘文内心长叹一声,把羞意抛至一旁。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巫弘文将尿液排净,体内里欲潮也缓解了两分。
林谨修速度平稳地抽掉导尿管,对他说:“现在我要解开眼罩,但你必须闭着眼,直到我允许你睁开。”
说着便掀开了那条被青年的泪水与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罩。
巫弘文听话地没有睁眼,他大致感觉到游戏室里是一片漆黑,窗帘被严密地拉好,灯也没有打开,完全不会对青年长时间处于黑暗的视网膜造成什幺伤害。
林谨修的一举一动都在保证着sub的安全与健康,这也是不少sub和他玩过后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
巫弘文几乎要在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黑夜里睡去,可林谨修明显还不想放过他,在他即将沉眠的前一秒扯了扯乳尖的银环,把他从朦胧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睁眼。”
林谨修扶着他下到地面,巫弘文很想按照规矩跪起来,可他腿上的肌肉怎幺都不听使唤,只能歪倒在地。男人也不理,又拿出之前的那条y型长链,两个分叉扣在了他的乳环上。
“走吧,午饭时间到了。”
他没有给出爬行的手势或口头指令,青年其实是被允许站起来的,可他哪有那个力气?
青年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迈开步子,扯动收紧手上的链子了。青年只好颤巍巍地跟在男人身后挪动,勉力跟上,好不容易来到楼梯,没爬几级,手臂就一阵发软,左手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