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开始拔高,安德鲁开始对她也流露出不一样的目光。那是一种赞许之中又夹杂着占有等下流情绪的目光,奥贝丝荻安忧心忡忡,回想起女孩身上的伤痕和她们飘忽不定如暗夜烛火的目光,她隐隐有了不安的预感。
某一天这种预感终于成了真。
十一岁的奥贝丝荻安,在走廊的过道,被安德鲁父玷污。十一岁的瘦弱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走廊里很暗,每隔一段距离都放置着烛火,烛泪流了很长很长,一夜都没有流尽。后来蜡烛烧尽了,只有顶端小窗透进的苍白月光。墙壁是石制的,冰冷而粗糙,男人的舌头散发着腥臭,粗糙的舌苔蹭过肌肤的感觉,就像被毒蛇缠绕上。
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救救我!
她的心,她的信仰,她的灵魂,全在那一夜破碎。
安德鲁的侵犯并不是一次性结束的折磨,他看上一个女孩,会长期定时的去折磨她。
第二次奥贝丝荻安勇敢地扇了他一巴掌,却被他拧得手腕脱臼。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日子好过一些,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就等着下地狱吧。”肥胖的男人悠然地系着裤腰带,朝她脸上吐了口痰。
奥贝丝荻安的手腕脱臼了,没人帮她医治,她还要承担擦地板、拎水等的粗活,一天下来,她的右手快要废了,但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修女长用戒尺抵着她的脸,严厉地说:“奥贝丝荻安,出列,你今晚没有晚餐,给我在外面跪上一夜,反思自己的懈怠。”
夜晚的风比刀刃更锋利,她几乎被寒风割裂成了好几片,这是她看见慈眉善目的安德鲁,他靠着门,用手在胯下比划了一个下流的姿势,奥贝丝荻安流着泪点了点头,然后她就被带到他温暖的房中。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整整反胃了一个礼拜,以至于看见牛奶、白粥之类的物品就会条件反射的干呕。
后来奥贝丝荻安想通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灵,能拯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罢了。一个人如果丢掉尊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她丢掉尊严,在安德鲁身边当了八年的玩物,在此期间,她得到比别人更多的食物、更多的休息时间,奥贝丝荻安锻炼出更强壮的体魄、更坚强的内心,终于,在她长期的策划下,安德鲁父结束了他肮脏污秽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