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场景,下身似乎也是隐隐作痛。
哗啦一声,瓷碗摔在地上成了几片,她冷静下来,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行。无忧姐肯定会劝她留下了躺着赚钱,她只能去找方小姐。如果方小姐真的喜欢她,肯定会赎她的,毕竟一个妓女比富贵人家随便一顿饭都还便宜。
刚过午时,拖着病体,江欲晚来到了方府。
“小姐。”江欲晚跪下,腰板挺直。
方琼琚正在喝茶,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不是病了么,怎么这会儿来了,嬷嬷今日可是有何教诲?”
“奴家不敢。”江欲晚磕了头,“望小姐垂爱,为奴家赎身,奴家必定好好伺候小姐。”
江欲晚脸贴在地上不敢喘一口粗气,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静。
她听见方小姐轻轻的挥袖声,侍女们有序退下的绣花鞋底擦着木质地板的声音,接着一双绣工精美的花鞋出现在视野中,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她固定头发的钗子一根一根被扔到地下。
江欲晚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方小姐,脸上是时下流行的彩霞妆,上好的口脂只点了嘴唇中间,看起来美艳十足。方琼琚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那樱桃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吹在她的耳边,她的耳朵却烧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
“扑哧~”方琼琚笑了,脸上的胭脂似乎艳丽了几分,“出身青楼,怎的这么纯情,小小年纪出来教习别人房中术,不知晚儿是否经历过房第之事呢?”
江欲晚有些愣,确实没有小姐质疑过她,毕竟出身青楼怎么会有人相信她的贞洁还在,这位郡主真的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眼界,不一样的识人手段,与江南人都不太一样。
“请郡主赎罪。”江欲晚一惊,怎的把身份叫出来了。
方琼琚突然安静了下来,连脂粉香气都凝固了。
沉默一段时间,江欲晚随意叫破她的身份,方琼琚并未处置,忽然勾起一抹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方琼琚放开了她,用丝帕擦了擦手指尖的染上的胭脂,“真是聪明,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今天的课程是房中术吧。正好,把你唇上廉价的脂粉洗掉,然后服侍我……”
方琼琚突然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吹气,“高潮。”
江欲晚再次磕头。
她心里却默默念叨,这么懂的人,怕是不用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