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小高潮。她想要休息一下,寒香却还匍匐在她的身上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室友无力反抗,却又有点不安,“哈……寒香,你还在什么。”
寒香的嘴角含着笑,“恩,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说着,她解开绳子,趁着室友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回,她又用着刚才在百度上找到最为简单的龟甲缚方法缠绕在室友的身上。
“不要……不要……”室友无力的挣扎,那凌乱而放荡的姿态,却怎么看都像是引诱。
寒香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欲火,她仿佛看到室友在被自己束缚下所呈现的那种美丽姿态。不过,为了不让室友伤害到自己,她又补充道:“怕什么,我又不脱掉你衣服……更何况,是你说,让我帮你治疗吧。”
这种言语让室友放松下来,仿佛对于她来说,只要不脱掉衣服,她可以完成任何的事情。
而现在,寒香将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的时候,寒香又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
紧接着,她轻轻的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就出现与小片片之中类似的菱形图案。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
更为要命的是,横跨下阴的部分也被寒香恶作剧一般的弄了股绳,隔着睡裤深深的陷入了下体之中。只要一扭动,那种绳子所带来的刺激感会让全身都会被摩擦。
室友羞红了脸,清楚的意识到寒香对着自己做所的正是龟甲缚。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就算穿着衣服,这样子被龟甲缚的姿势却变得更加下流。
寒香欣赏着室友的动摇,仿佛终于明白龟甲缚的魅力。只有这种捆绑艺术,可以将女性身体的美丽更加突兀的呈现,不仅是带来视觉上的享受,甚至会让精上感觉到动摇。
她越是抗拒着这种羞人的姿态,寒香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大,她意识到了,之所以当年那个嫌疑人会选用龟甲缚这种方式为死者点缀,是因为他渴望着控制。
而这样子的人,只可能是现实中没有地位的。但是他有文化,甚至是高文凭高学历,对于人体在行,可能是从事医生或者与医生相关的工作。但他却是性无能或者对于性欲冷淡,所以这种龟甲缚,也是他的高潮体验。
只有自己亲自尝试,才能明白凶手的形态。
“哈……不要……寒香……求求你……太丢人了。”室友已经被折磨的软弱无力,呼吸急促,明明是拒绝的,却仿佛沉沦在这种被束缚的快感之下,晃动着屁股,让那股绳更加容易的分开花瓣中心,让那摩擦变得更加强烈。
只是,寒香却不会这么容易让室友到达高潮,她想要折磨她,就像她被第二次强x时候给予凶手的刺激。
所以,寒香抓住了那绳子,朝着上面轻轻用力,室友叫出了声音,已然是被这勾人的情欲弄的完全失去了芳唇。她开始主动的靠近,寒香就把绳子又朝着下面一拉,不给室友这么愉快的高潮。
“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即使室友是如此的美好,可寒香的目的不是为了做爱,她需要了解更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把全部的事情完成的组合在一起。
室友似乎也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她的头左摇右摆,无言的发出了自己的抗议。但那抗议太微弱了,寒香只是轻轻的向上一抬绳子,她又受不了的发出舒服的声音。
于是,寒香把丝毫没有抵抗的室友摆弄成坐在自己大腿的姿势,留下足够的空间可以让她玩弄室友。
“寒香,你好坏……”室友感觉到寒香的意图,她知道,这个该死的人又不打算给自己高潮。
就像在法国之旅一般,听到寒香那番对着凶手的挑衅,她竟然忍不住的吃醋,所以,她也做了与冰山美人一般的事情,只是却被寒香愚弄,在无初次下快要到达高潮前却永远得不到高潮。
“恩,有你坏吗?”寒香含笑回应着,报复凶手掌握主动权的快感让她更显得残忍。她抱着室友纤细的腰肢,即使裹着的在怎么严实,只要自己一拉绳子,这一切的防御都只是徒劳。
室友极力颤抖着,就感觉到那陷入花瓣之中的绳子反复的摩擦着,而寒香的另外一只手揉捏着乳房,手指则贴着那突起的小点大抓着。
睡裤的裆部早已被爱液与绳子的摩擦浸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室友再也无法承受,她贴着寒香,用力的开始用着下体供者寒香的大腿,仿佛想要逃开寒香的恶作剧到达自我的高潮。
寒香却不着急,又是用力一抓绳子,室友想要推开寒香,却被寒香直接压制住。她亲上了室友的唇,开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想要看看她藏匿在衣服下的美丽风景。
室友吓得又开始反抗,但那反抗又显得微乎其微,不知道是寒香的撕扯还是因为室友的反抗,那肌肤反而先是露了出来。寒香继续控制绳子的松紧,只是一下,就抽出了护住胸部的睡衣,让那藏匿的漂亮乳房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那上面的鲜红一点高高挺立,仿佛正在邀请着寒香的品尝。
“寒香,你不是说……”室友的情绪又变得混乱,似乎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但寒香已经不顾,用力的对着那乳尖一吸,双手持着那绳索的底端朝着室友的下体反复摩擦。
恐惧感被强烈的双重快感双重压迫,室友实在无法承受住,阳面倒在了床上。但她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着了魔一般的开始随着寒香的律动开始扭动身躯。
脆弱的宿舍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仿佛随时会因为两个人在上面的激烈而散架,可两个人都不在乎,她们热汗淋漓,双唇紧贴,寒香的手继续反复的摩擦。
“寒香……寒香……”室友的双眼迷离,明明是恐惧着,可身体却太诚实,她只得拱起腰身,让那绳结可以更加容易的摩擦到自己的阴蒂。
“我在……我在……”寒香也迅速回应着,可这实在太累人,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撕扯掉睡裤的低端。
可幸运的是,寒香这一次一次就成功了。室友听到撕扯的声音发出啊的大叫,但已经迟了。寒香将那地方扯的更大,又用将绳结陷入其中。
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电流感让室友完全处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