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介绍一下呗。”看到两个人的互动,那个美艳少妇对着白迟说道。她对于自己的自称十分自然,但听到美艳少妇的这种说话,白迟脸色却是一白,一下子就绕到寒香的身后说道:“你……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要跟大姐大一起玩……”
美艳少妇眼里的阴冷一闪而过,被寒香完全捕捉到了,她知晓,这个美艳少妇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种真继母的类型。想着眼前的白迟说到底也是妹妹的朋友,寒香就帮了她一下。
“伯母请放心吧……至少我在的时候,我可以保证白迟不会做出点傻事。”寒香暗示着美艳少妇。
美艳少妇的脸色一变,随即还是对着白迟说了句注意安全,又塞了她几百块钱,这才悻悻离去。白迟更是完全松了一口气,转头就与寒香道别。寒香也微笑示意,谁知道,那一直不吭气的室友却将抓着了白迟的衣领将她往回拖。
“你又跑去自杀。”室友冷声质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斯文之中却是杀气腾腾。
“我又不是真的去死,我只是想要赶走那个女人。”白迟不满反驳,又对着寒香挤眉弄眼了半天,“大姐姐一定能理解我的感受……一个跟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人闯入自己的世界,那多难受。”
寒香第一时间想到了继母,却不由得低下了头。
室友看出了寒香的不对劲,她忽而意识到了寒香最近的不对劲似乎也是因为家庭的某些事情。想了一下,室友叹息一口气,于是宣布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
“今天我不忙,我们去玩玩吧。”今天没有其他的预约,室友要带着寒香去各种地方玩耍散心。
她们去了ktv,又吃了饭,就这么怪的,本应该吃饱喝足滚回家的白迟却赖在了她们的宿舍。白迟睡的非常死,仿佛就像是吃了某种药剂一般。
寒香看着白迟苦笑,感觉自己的被子一套似乎都要被白迟这个小鬼所玷污。但也因为如此,她今天晚上不得不跟室友一起睡。
室友还在浴室里洗澡,虽说在法国之旅她洗澡的速度不算是慢的,但在宿舍,若是没有一个小时,寒香都觉得自己看不到室友的存在。她想要坐在床上玩会手机,可因为床是室友的而又不敢躺。
她们一个寝室那么久,却都是相敬如宾,寒香甚至连室友的被单都没有摸过,而眼下,她竟然在有精洁癖室友的床上睡觉。越想,她反而连床边都不敢坐,站在那边浏览着手机上的租房信息。
终于,一直泡在浴室里的室友走了出来。寒香头也没有回,自从意识到室友害怕裸露身体后就看的更加少了。她不想让室友产生不愉快的心情,至少在搬出宿舍前,她希望自己可以跟室友保持相对的和平。
这是在法国与室友发生肉体纠缠后寒香已经想好的事情,她本来是打算在闺蜜家看好附近的房子直接来个先斩后奏,结果闺蜜就因为吃醋把自己扫地出门。可闺蜜为什么要生气?
寒香不懂了,她已经看不透身边的每个人,自然,本来看不懂的室友更加不懂。
“寒香……”室友开始呼唤寒香的名字,声音轻微的有些颤抖。寒香条件反射的想要转头,却拼命忍耐住了,她不敢转头,感觉转头之后自己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种东西会破坏她们室友之间的感情。
“看我……寒香……”她的声音更加颤抖,却还是固执着喊着寒香的名字。
寒香大概猜想到了室友让她看的是什么。
“看我!寒香!”室友的音量再度提高。
寒香害怕睡在自己床上的白迟吵醒,这才迟钝的转过了头,这一看,却发现室友的身上穿着与往日保守衣着不同的衣服,大概也是情趣内衣的一种,但样式明显的偏向中式风格,竟然是旗袍情趣肚兜。
主调为红色,更让室友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映衬着肤白如雪,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现在这一搭配,那种气质更是完全散发出来。五分性感与五分的知性,漂亮的乳房跟大腿也毫无保留的呈现。
但与之相对的,却是她苍白的脸。
她显然又在进行她克服肌肤裸露恐惧症的训练,可这一次的场地,比起以往都要大胆而放肆。
不,她似乎就是可以要这么做的。
“寒香,你能拉着我到阳台上吗?”室友回避了寒香的视线,声音低了点。
寒香答应着,她从位置站了起来,牵着只穿着那旗袍情趣肚兜的室友朝着阳台慢慢移动。她的双手冰凉,显然对于她来说,这穿着勾引人装扮的服装并不是享受,而是一种对于她的精折磨。当布料变得越少,她的恐惧会越来越放大。
室友的颤抖感染到了寒香,但她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如同牵着明星走红毯一般,但寒香知道,自己是这夜晚的陪衬。
一步,两步,终于寒香将室友引领出来。
明明昨夜才下了一场大雨,今天出现的月亮却是如此的优美,月光微微散在她们的身上,寒香就感觉到室友抓着自己的手更加紧了。
“不要紧张,我们可是在最高层的三十楼。”寒香安慰着室友,但这也是实话,周围没有一个建筑物比寒香租的这个楼还要高的。
得到安慰的室友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定格在中间,努力的开始深呼吸。寒香就在旁边一直看着,看着这个在同事跟朋友面前总是冷静异常的女在自己面前显现的这种矛盾美。
“不……不行……”她很快又变得疯狂起来,而到刚才,只是过了仅仅五分钟。寒香忙上前将她一把抱住,安慰她。室友喃喃自语道:“我又看到那个男人了……他……”接下来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只是将寒香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寒香揉进她的身子。
寒香默默无语,她知道,并不是那男人没有放过她,而是室友根本放不开自己。她越是这么做,越会将这事情记住在心中一辈子。
“没事,我们慢慢来……”寒香不知道为何会说出口‘我们’,她应该记得自己拒绝了帮助室友做实验,而现在这么说,不就是自己又把自己搭进去了吗?
“寒香……”室友抬头注视着寒香。
寒香只觉得这目光不对,就在她感觉室友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却转而从旗袍那小口袋之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