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伊德突然完全没有预警,狠狠得给萨莲来了这麽一下子,萨莲痛到几乎屏息,她真想就这麽直接昏死在男人的胯下算了,可是偏偏在痛到极点地剧痛之下又硬是留了那麽一丝清醒的智给她。01bz.cc
痛到了灵魂深处却还无法完全昏过去,萨莲真要觉得老天爷是故意要欺负她,让她保持彻头彻脑的清醒来感受萨伊德是怎麽如她所说的''''疼爱''''她的。
萨莲刚开始只是轻声呜呜咽咽,到最后却完全毫无顾忌如同幼儿般的大哭了起来,那完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疼痛,瞬间便将原本就已经是风雨欲折的她给击倒。
萨伊德即使不想为妻子的哭喊声停下步骤,却也不得不为下身那股强大的压力而缓下攻势,他定住了身体,有些挫折的看看了他们正交合的下半身,男人下身那惊人的硕大没有完全的探入,只是十分勉强的挤入了半个玉首而已,女人的嫩穴甚至连他整颗完整的玉首都无法吞入,吞了那半颗圆头的花瓣,此刻正十分痛苦的颤抖着,他甚至可以看到女人的花穴已经受了伤,此刻正泛出一点一点的鲜红血丝……。
萨伊德看着萨莲那脆弱又痛苦的情,心底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刚刚的他实在是太过心急了,他忘了萨莲的娇弱;已经完全被欲望与忿恨狠狠冲昏头的他,完全都没想到萨莲的身子是否可以完全容纳他,硬来的结果,就是狠狠的伤了她!
萨伊德看向妻子,发现她紧闭着双眼,半别过头去,容颜因为下身强烈的剧痛而变得一片青白,脸上泪水与汗水相互交杂,整个人是如此的苍白脆弱,看着妻子这副娇弱不能承欢的小模样,男人终于深深的将气叹了出口。
“,对不起,真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这麽疼痛的,对不起,对不起~~~”
萨伊德极为轻巧的将刚刚插入到妻子蜜道的龙茎缓缓的从俩人交合的地方退出,一边退着,一边轻声细语的对着情没有丝毫放松和缓的妻子说道,
萨莲紧紧的闭着眼睛,虽然眼皮仍时不时的抽动证明她还有一丝清醒的智,但事实上她的记忆已经跌回了另一个时空去--
男人依然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从花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同刀割般凌迟的剧痛,想要夺回自主权的身体却毫无任何行为能力,不同于男人兴奋又沉重的低吼,她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欢愉,有的只是永无止尽的疼痛与生不如死的羞辱。
已经伤痕累累的大腿再一次被蛮力狠狠的往两旁拉开,还来不及将这大腿硬被拉开的疼痛化为破碎地喊叫声,从口腔里宣泄出来,男人的火热粗长又再一次凶恶的任性挤入,整个花穴内部又痛又热。感觉那花穴媚肉里面的每条肌理都被完全的拆开、挤压、重磨,接着男人再用他的胯下的巨棒狠狠的辗捣一番,这即使连性爱经验都无比丰富的女人都城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她这副刚刚丧失处女不到几个小时的青涩彤体。
不说肉眼看得见的身体上有多少男人残忍留下来的性虐痕迹了,在肉眼完全看不见花穴媚肉深处更是布满了一条又一条细长的伤口,因为男人激烈的持续,伤口已经和肌肉纹路结合成了一体,随随便便一个牵扯拉动,都足以能让女人痛不欲生。
疼痛;麻痹;疼痛;麻痹;疼痛;麻痹;这两种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互相交织着,似乎她所有的感觉就只剩下这两种,眼睛一片酸涩,连勉强可以宣泄出痛苦的泪水,也都空了,她只能徒劳无功的闭上自己酸涩不已的双眼,当自己是个重瘫在床的人,试图不回应男人持续加深在她身体的疼痛。
而她这麽消极的懦弱反抗,在她身上卖力驰骋的男人当然也感觉到女人这无言的抗议,他微抬高了身体,用一种微微居高俯视的角度来看着正皱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一丝音调的女人,男人微微放缓了在女人体内的攻势,但那一进一出的力道仍让女人承受得十分吃力。
女人的小穴仍是太紧了,或许东方女人幽穴的构造本来就是如此的狭窄细小,他随随便便的一个充盈挺进,都足以让女人苦不堪言,他与她,不但尺寸不合,彼此也十分的缺乏默契,女人总是在他正加足马力在她体内奔驰的时候,原先娇小的蜜口变得狭长,幽径变得紧窄,将他夹到几乎寸步难行的地步!
但往往却在他因为寸步难行而不得不在她柔软如丝缎般的穴内稍作停留时,女人的穴道又十分不识时务的试图将他推挤出去,这样两相循环个几回下来,女人很快的如垂死的小兽般,虚弱得无法再挣扎。
男人微皱着眉,女人实在是太紧了些,虽然他已经比一般男人还要来得持久,但在床上这样奋战了四五十分钟下来,饶是他的能力再如何的傲人,也不得不向即将溃决的欲望狼狈投降。
看着女人完全臣服似的顺服,男人的全身一阵热烫,接着,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女人略显软绵的圆滑腰肉,然后胯下再狠狠的往前送入,因为这送入的力道太强,女人那小小的穴嘴儿,瞬间完整的将男人胯下的欲龙整根都吞了进去,连女人原先两片窄小的花瓣也一起随着整根龙棍一起被吸缠了进去。
这样几乎碾碎她肉体的疼痛,终于让一直都辛苦压抑的可怜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低喊声终于飘出了她的嘴角;但那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嗓音,却如同她已然被撕碎的肉体般飘渺,连同她的泪珠,瞬间就消失在空气中……
萨伊德看着萨莲的情始终是一片痛苦的迷蒙,双眼一直紧闭着,情是如此让人揪心似的可怜,有那麽一瞬间,面对这样凄惨的她,萨伊德真得想就这麽再度放过她,不愿做到最后。
但身体的欲火去不停的在叫嚣,他总不可能花一辈子的时间在等女人的小穴适应他,总不可能每次与她欢爱时,面对他疼痛的泪水就让他胯下的兄弟退出投降,这麽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的怀抱里,他却无法占有--
光想到这情形,萨伊德的脸色都灰了,于是,脑中的主意一打定,男人立刻将自己及女人换了个姿势,他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横放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先用肉眼去审视女人的小穴的受伤程度。
还好,女人的小穴只是因为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性交而微微撕裂开来,伤口并不深,微微红肿泛着浅浅血丝的肉穴,沾染着属于男人的几道污液,但妙得是原先该污秽不堪的穴口,此刻竟然还带有那麽一丝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