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淫水,沾得满手都是,整个掌心包裹住阴阜,开始搓揉起来,两瓣花唇也被大掌的粗茧不断摩擦。
粗粝的触感带给娇嫩的花唇更多快感,敏感地一瑟一缩,微微都张开来,露出里面的鲜红的肉缝。
两根手指合并,微微弯曲,勾进去紧致的穴口,才入了一个关节,就被紧紧缠上来的媚肉彻底包裹住,像绞弄肉棒一样绞弄起来。
然而男人却更加用力,手指挺直,直直地插入小穴中。
“啊……不要……太粗了啊啊……”
两根手指在穴径中不断地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洒落,溅到了地板上。
敏感的小穴一阵阵地收缩,想要含住手指的时候,却正好是手指抽出去,想要放松,却又被手指狠狠地抽查进来。
江晚吟被手指操弄的快要疯掉,却又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尖叫一声。
“啊啊……不要……啊哈……”
男人竟然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整个吸吮进嘴里,连同乳晕旁边那一小片白花花的嫩肉,也跟着被吸含进去。
上下的敏感点全被男人把控着,江晚吟不断娇喘,迫切地浑身发骚,不断扭动。
男人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只手还不断玩弄着另一边,不冷落任何一个地方,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罩住,两根手指不断进进出出。
“啊啊……不要插了……唔唔……”
男人却知道这是江婉仪被调教得发浪了而已,於是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地戳弄着小穴的内壁,一下比一下迅猛。
“啊啊……不要了……太粗了啊啊……”
“三根手指都嫌粗,一会儿大肉棒进去,岂不是要把你插爆了?”
聂柏陵深知小穴的潜力,以前无论玩的多麽激烈,只要恢复过来,小穴还是一样的紧致耐操。
他看到江晚吟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叫出声来,可是下面的小嘴反而把他的手指咬的更紧,黏滑的穴径快要把他的理智整个烧灭。
他粗喘道:“真骚!”
手下更是用力地抽插,把她的臀肉摇动得颤巍巍,江晚吟更是风骚地扭动身子,“呜呜……我只对你发骚啊啊……”
聂柏陵理所当然地掐住小乳头,打圈按捏,给江晚吟更多的额快感,“那当然,不对我发骚,你还想对谁发骚?”
江晚吟感觉聂柏陵要弄死她了,下身却还不要命地往他的大手上蹭,小穴被三根粗手指插的更深了。
淫水嘀嘀嗒嗒地从手指抽插缝隙中流出,江晚吟的小穴宛如一泡温泉,又酸又软。
“唔唔……好棒啊啊……”
男人的手指插的飞快,她的眼角泛着媚色,一副餍足渴求的样子,腰肢扭得一下比一下还要浪,卯足了劲儿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聂柏陵只用三根手指就把江晚吟插的魂儿都快飞了,他自己却有些吃味儿,酸溜溜的。
难道他的大家夥还不比三根手指强?
聂柏陵猛的抽出手指,引来小穴的一阵空虚,穴肉不断蠕动,渴求着填满。
“呜呜……给我……小穴好痒……啊啊啊……”江晚吟饥渴地扭动着美臀。
聂柏陵有些邪气地一笑,“别急,马上有更大更粗的喂给你吃!”
她娇软的上半身一下子被按到墙上,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小腿肚架到男人的精壮的肩膀上,剩下一条腿单独站立。
两条腿近乎一百八十度分开,明晃晃地露出两腿之间鲜嫩的花穴。
两瓣花唇被刚才的手指插的微微分开,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穴肉翕动。
男人一只大掌又放在了江晚吟的大奶上,肆意地蹂躏。
他全身军装整齐,只刷的一下拉开拉链,放出胯下的大家夥来,顶端直直地抵在了肥嫩的穴口处。
而江晚吟却不着一缕,浑身赤裸裸地贴在全副武装的聂柏陵身上,肌肤白皙光滑,在聂柏陵身上蹭啊蹭。
甚至还用小穴去主动去蹭大肉棒,企图吞进去龟头,“小穴里好空……快填满人家呜呜……”
聂柏陵快被江晚吟撩到浑身爆炸,胯下的大肉棒硬到不能再硬,却还只用龟头在花核上来回磨蹭,上上下下地滑动。
“啊啊……好爽……小穴快化了啊啊……”
两片花唇可怜地被拨到两旁,光裸的花核被炽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无情地顶弄,滑动,烫的小穴动情地流水儿,淫水湿了又湿。
江晚吟感觉小穴快被磨肿了,却更有别样的快感,红唇半开半合,止不住地娇喘呻吟,“啊啊啊……快给我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呜呜……大坏蛋……把人家的身体弄的这麽敏感啊啊啊……”
“这就肏给你!接好了!”
聂柏陵看着她煎熬的样子,大掌享受地蹂躏着浑圆弹性的屁股,然後劲腰一挺,硬如烙铁的大肉棒一下子捅进紧致的甬道中,全根没入。
小穴被大肉棒填满的瞬间,江晚吟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
硕大的顶端一捅到底,直抵穴心,整个花穴因为高潮紧致得要命,缠缠绕绕的媚肉包裹住大肉棒,一圈又一圈,绞弄得他都要把持不住。
穴心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直直地浇在硬挺的龟头上,让聂柏陵简直不要太爽。
他使劲掰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条玉腿,把小穴露的更开,大肉棒猛地开始抽出插进,噗嗤噗嗤地撞击着嫩软的肉壁。
“啊啊……不……太深了啊啊……”
大肉棒一下比一下使劲,捣进去花穴的深处,甚至连宫颈都被肏的微微张开,让她吓到哭泣,“呜呜……别操了……太快了啊啊啊……”
小穴酥麻一片,不停抽搐,强制性被延长高潮,高潮中还在不断被抽插,简直像是一柄铁剑在永不休止地运动,不断操弄着敏感的小穴。
“这就受不了了?”聂柏陵嗤笑,深知这才刚刚肏到江晚吟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