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这是怎麽了，做噩梦了？

「宝宝说什麽？」裴昱渊没听清，只当她做噩梦了，一只手揽住她，一只手温柔地将小脑袋移到自己胸口处，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

「我敲、厉害……不是没用……」小姑娘声音又黏又轻，委屈极了，若不是他离得近，压根儿就听不到。

裴昱渊皱眉，「宝宝?」

「我不是没用……」李星箩还在嘟哝。

裴昱渊觉得有些怪，一只手揽住她的头，微微起身，却看见小姑娘眼角隐隐的泪花，「我敲厉害……」

怎麽还哭了？他脸色微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乖，宝宝最厉害了，告诉我，谁说你没用？」裴昱渊轻轻地问。

然而李星箩只是委屈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再无其他动作。

看样子是睡着了。

裴昱渊轻柔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抱住她，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或许是做噩梦了？

不过突然，他想起刚刚小姑娘在他身下时问他的话：

「昱渊……我是不是……很厉害？」

本来他以为这只是她的小情趣，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是不是受什麽人欺负了？

反观她今天的别样热情，裴昱渊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