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对方出去玩,事后睡在一起,一整夜都是如此,那么就算这段关系不是正式的,那也意味着对方进入了正式关系的考察阶段。
她很喜欢路飞光,而且她认为路飞光也很喜欢她。他们两人都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冒险欲,一开始约会的时候,路飞光试图带着她去一些豪华餐馆,大概也可以说是想要让她见识一下豪华的生活,学习一下用餐的技巧。
然而格桑做得比他想象中更好,她根本不需要路飞光教导,就知道每一个餐具、每一把刀叉使用的方式。她知道怎么向侍者下令,知道怎么选择配酒,甚至在主厨过来问候他们的时候,她也知道该怎么称赞那些食物。
路飞光都看呆了,但他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给格桑留了面子。
上车以后他迫不及待地问格桑:“花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上过礼仪课程,为了让自己不至于丢脸。”格桑说。
她没有详细告诉路飞光那些课程是怎么回事,毕竟那段职业生涯实在不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正如人们所知的男性特权一样,绝大多数的职业里,女性要付出加倍的努力才会被重视,为了获取机会,格桑重视每一个最微小的细节,她学习全套的餐桌礼仪,其分类会详细到不同国家的习惯;她仔细打听面见和谈话对象的喜好,衣着首饰都有其用心,力图在让对方愉快的同时不显得过分性感。
在最籍籍无名的时候谁都可以欺负她、和她调笑,毕竟她是一个美女记者——拜托,人们会说,美女记者不就是靠,那什么,得到独家新闻吗?
即使在她成为一家公司独一无二的金牌记者以后,类似的轻蔑和欺辱依然没有停止。
但她的缄默不言似乎让路飞光不那么愉快了,他轻轻挑起眉头,又慢慢地放下来。
他没有继续问,只是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这个话题,笑着对她说:“下次,我带你去玩别的东西。”
已经到了他们说好的停车位置了,格桑笑起来,她倾身吻了吻路飞光,然后在下车前温柔地告诉他:“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