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分身上,她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眼涣散。谢青容也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种子尽数浇灌下去。灼热的温度激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谢青容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穴中抽出,含笑看着她沉浸在高潮中妩媚的样子。直到云离失去焦距的双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对上他含笑的眼睛羞愧地侧过头去。本以为他已经尽兴了,不料谢青容将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两腿分开,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被抽插得红肿的蜜穴来不及闭合,努力收缩间犹在向外流淌着他的白浊。他盯着这幅淫靡的景象,墨绿的眼眸又是一暗。
“不要看…”云离想要爬起来,却早已被操得全身无力,只能放任自己被摆成这个淫荡的姿势。感觉到什麽东西沿着下身的小穴缓缓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床单上,而那人又在身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令她羞耻的地方,热辣辣的眼令她羞耻得脑海中一阵阵眩晕。
谢青容从身後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分身的头部探进她的身体。“唔,不要了…”她用双手撑在床上,咬着嘴唇试图将身体往前挪动。却不料他猛地挺腰,再次全根没入,这一下将她顶得胳膊一软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屁股翘得更高。
“给我老实点!”他“啪啪”两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糯软的两个肉团上立刻浮现出清晰通红的掌印。她疼得闷哼一声,小穴也随着收缩得更紧,柔软滑腻的内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包裹着他,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分身。
“干!”他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在一片湿滑中“啪啪啪”地撞击声不断。一边伸手拨开那两片肉唇,捏住她蜜穴上方的小核戳按揉捏,让她浪叫连连。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贯穿了她,带来的快感也较方才更甚,云离被冲击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大张着嘴娇喘连连。没多久,她就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谢青容却不待她从余韵中恢复就继续抽插,动作猛烈不减,一次快过一次,让云离彻底陷入欲望的深渊。云离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断,每次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下半夜再也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谢青容才放过她。
第二天,云离没能下得了床。昨夜纵欲过度,她早晨醒来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一般地酸痛,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尤其是火辣辣地胀痛,她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却在下床时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好在谢青容出现得及时拉住了她,将她抱回床上去,掰开双腿看那小穴的情况。虽然还是有些红肿,好在没有撕裂流血。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云离睁着哭得红红的眼睛问他,情极其无辜可怜。
谢青容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怎麽可能?”云离反问道,又说:“我这十七年一直待在皇宫里,从来没有见过你。哪里会欠你什麽?”
谢青容沉默片刻,云离觉得他的目光虽然在看着她却又似乎透过她的眼睛陷入了某种回忆,此时他明明近在眼前,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说:“你此生确实没有见过我,那是你前世欠我的。”
云离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张了张嘴,犹豫地问道:“这麽说你真的不是人?”
谢青容微笑道:“没错,我是妖。”
云离心里一哆嗦,片刻之後才鼓足勇气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现在的我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人死了都会重入轮回,从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你又何必执着。”
谢青容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一瞬间的煞气让云离的小心脏被吓得险些停止跳动,再也不敢继续劝说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前世怎麽欠你的?”
他顿时阴沉了脸色,墨绿的眼睛一片冷清像是即将结冰的湖面。云离知趣地闭上了嘴不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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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云离先是不幸失身,又被皇帝下令囚禁于冷宫,心灰意懒之下竟然没几日就得了一场重病。但是一来她原本所在的冷宫就没有人在意这位不受宠的公主,即使病了也无人照顾她。二来云离自己也有了些破罐破摔的念头。母亲去世后她这些年活得已是十分辛苦,最近又遭遇了这些不幸,她没有选择自杀已经是看在母亲遗嘱的份上,如今得了重病反而巴不得自己早死早超脱。这样拖了有五六日,原本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已经病得形销骨立毫无人气,一张小脸比白纸还要苍白。
这天晚上,云离躺在榻上,意识已经接近昏迷。前几日还能感觉到头痛口渴,如今她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反而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她心想或许自己大限将到了,很快就可以下去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这样想着,云离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欢喜:真好,终于不用再活着受苦了。
过了一会儿,云离忽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实际上她并没有听见任何门窗打开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就是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发生了变化,心里冷不丁地窜起一股异的感觉:有个人正站在床前俯视着自己。不,如果他是“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的。是自己病重出现了有人的幻觉?还是这人本就是来自阴间的勾魂使来带她奔赴黄泉?
云离想睁开眼睛验证自己的猜想,但是意识昏昏沉沉,一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样努力都睁不开。她感觉到身下的被褥向下一陷,那人便坐在了她的床边。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扶起依偎在他的怀中,又端来温水喂她喝下。她已经两三日水米未尽,连喝了两碗温水才觉得好受了些许。那人又掰开她的嘴,将一粒带着异香的丹药送了进去。见她不肯咽下,便低头覆上她的嘴唇,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逼迫她吞下药丸。
“唔!”云离试图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仍然做不到,身体颤抖着惊慌地想要挣扎,但是病得奄奄一息的她哪里还有力气。这人的吻令她想起了那日亵玩她的那个登徒子,奈何自己此时既没有力气反抗也不能睁开眼睛看清楚。好在此人只是让她吃了药就没有再轻薄她,而是自己上了她的床将她揽入怀中。他抱得虽紧却并没有让人不适,同时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竟像是小时候母亲哄她睡觉的动作。云离本不想领他的情,但是这个怀抱太温暖,再加上方才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