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很疼的。”

“那，疼了的时候，你再亲我吧。”

“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一劳永逸！”

宋峥清没理会她，扶着炕桌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半路上却被齐小飒从背后抱住了。

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衣，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在他体内觉醒着。

“你不要这样，我会难受的。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又犯了「情蛊」，但我不想的。”齐小飒把脸埋进他的后背。

宋峥清比她高多了，她够不到他的脖颈，只能揽着他的腰。

“你很好，小飒。”宋峥清覆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我没事的。”

“可你疼了。我不想你疼，或者说，我不想你因为我疼。”

“那你想做吗？”

“如果能让你不疼。”

宋峥清有些绝望，齐小飒是心疼他，不过她更不想让自己愧疚，不想他疼，只不过不想让自己背负责任罢了。

他这一刻有些后悔把她留在身边，至少他们两个，有一个人的心是自由的。

“小飒，我不想做。”

“为什么？”

宋峥清忍了又忍，还是说出来了：“不想你因为内疚跟我做。”

“我知道我们两个没有感情，甚至感觉你可能都没有。”

“可我上回说想跟你交往是真的，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我不希望我们仅仅是因为「情蛊」…”

他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