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出入侵者。跪伏的姿势辛苦,又要顾虑到前方牵扯花核的金线,不多时就浑身大汗淋漓,散开的银发缠在手上,有时还会被插入后穴的动作带进发梢,刺激到本就娇嫩的肉膜。
异兽油脂的暗香弥漫在整个密室中,雪白毛毯上,跪伏如雌兽承欢姿势的银发美人微微喘息着,右手四指并拢在自己的后穴中不停抽插,带出的修长手指上全是油脂玉光。薄粉的后穴已成一张微开的小口,涓滴着内中渐渐流出的蜜液,几缕挂在白皙浑圆的臀上。一双狭长凤目半闭,尖耳顶端的碧色通透泛着薄红,如瑶玉翠树,缠满在四肢的银丝散若银河皎皎,尽是流光如泉,动人心魄。
用四指拓宽了后穴一阵后,被手指带入的油脂已经流进了肉道内部,被肠壁吞入,内中肠肉挤弄汁液的声音在暗室里尤为清晰,玉绮罗咬紧了唇,颤抖着拿起那柄身前的墨黑玉势,缓缓往自己的后庭穴口送入。毕竟是第一次吞入粗有六指左右的硬物,刚刚被打开的后穴在吞入时阻力极大,内中嫩肉百般抗拒,紧缩成一团,令他不得不让自己上身完全伏在毛毯上,避免腹部绷紧地太过用力,终于让不情不愿的后穴吞入了玉势最大的头部,之后是稍微细了一点的柱身。
墨黑玉势的长度不过才花穴中玉势的一半。玉绮罗专心回想着教习内侍在平日开拓那些男宠后庭时所用的手法,有意用玉势顶端寻找肉壁中的那一处凸起,没想到直到他快将整个玉势塞入时,才险险碰到,但光是触到,就已经令手中颤抖,快要握不住后穴中的玉势了。
涂满油脂的玉势确实在内中顺滑不少,只是第一次抽出时仿佛整个肉壁都已经黏在了上面,越是往外便越似是将内中嫩肉往外拉扯。几次下来,还没有彻底抽出,他就是气喘吁吁,双腿要跪不住了。花穴中的那一柄也像昨夜一样因为穴肉不停泌出汁水也渐渐胀大,不知不觉就已经顶在了最深处的凸起点上。
前后两穴都被自己塞入了玉势不说,前端无法宣泄的尘柄也早已翘立起来,拉扯着花核,只要稍微身子低上一些,铺在身下的兽毛皮就会摩擦在花核充血的顶端,令他不禁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闭着眼用力将后穴咬紧的玉势抽出,然后又再次推进去,尽力靠近那一点。
“哈……啊……哈……又碰到了……再深一点……”虽然油脂的催情效果微乎其微,更多得是润滑和刺激肉壁的敏感,但玉绮罗还是逐渐因为花穴和花核的原因进入了佳境,最后甚至忍不住摆动腰身,故意让花核去摩擦身下的蓬松毛皮,感受着花穴和后穴中越来越猛烈地收紧绞弄。
手中因为油脂的原因好几次险险打滑令玉势脱手,但还是被他握住在了掌心里。下沉的一截纤细腰身随着玉势插入后穴的频率不停摆动,凌乱的银发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而后穴的那一点被持续不断顶到后整个肠壁绞紧得极为厉害。
最后一次他不慎脱手将玉势的底端也送入了进去,陡然撑大穴口不说,还让顶端的粗大压在了凸起处,顿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中又一次涌起情水,而肠壁中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仅仅是靠刺激后穴,就令前穴也达到了高潮。然而前方挺翘的玉柄依旧拉扯着花核,小球肿得发痛,却得不到宣泄。
胧内侍将一个三寸大小的宫碗放在了他的穴口下方,提醒说今夜要让后穴流出的汁液将这个宫碗盛满,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历一次高潮后,玉绮罗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探索着摸向后穴处陷入的玉势,因为手指和后穴都太过湿滑,一直摸不到底端,好不容易摸到了,轻轻拉扯又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他停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手掌攥紧了玉势底端,用力拔了出来,只听见身后密室的门忽然推开的声音,还有后穴蜜液喷溅而出的声音。
他已经整整一日没有听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狭小的密室中,震动着耳膜发疼:“才一日不见,本皇的流君殿下就已经如此淫荡不堪了吗?”
玉绮罗闻言,原本浑噩的意识陡然清醒了几分,想要用手撑起无力的身体来,却听见暗室的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他头靠在兽皮毯上,看着对面墙壁上被烛火拉长的高大身影,有几分如梦似幻,喃喃道:“魔皇……陛下?”
为什幺是释天帝来了……玉绮罗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无法想明白这件事,而身后已经靠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确实是那位应该在寝宫的床上享受新宠的魔皇。
炽热的手心覆上在臀上,墙壁上趴伏的影子上重叠着一个几乎要遮住他的黑影。
耳尖落入一片湿热之中,赤裸的后背被衣服上的宝石硬物硌得生疼,还有带着寒气的衣料摩挲在皮肤上,令他不禁战栗。
释天帝的手掌揉按在他的臀瓣上,越发用力起来:“你今日去了禁牢后,无央就来同本皇道歉了。”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腰在即将软下去时,被一只手臂有力地环住,玉绮罗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不是……很好吗?”
谁知,恶意揉弄臀瓣的手移开,忽然插进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后穴。
“你猜,他向本皇请求了什幺?”
玉绮罗摇了摇头,他整个人都被释天帝压在身下,接受着魔界最强者的占有。已经敏感起来的后穴被手指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流出了蜜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暗室中,越来越响。
缠住手指的媚肉比想象中更加娇嫩,汨汨的汁水流淌不断,绞紧的力道比女穴更强。释天帝抚摸着身下颤抖不已的玉色身躯,拨开青年脸上凌乱不堪的银发,露出那双细长含情的眼睛来,将落未落的晶莹还沾在长睫上,正迷茫地望着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般醉人的眼睛,像是酿着一坛极烈的酒,令今夜那个躺在他寝帐中的狐族少年索然无味。
宵红月不过才开始,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却要比以往灼热上许多。释天帝为青年捋开额发,脱下外袍,解开腰间的系带。
玉绮罗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做什幺,虽然身体依旧颤抖着,但还是抬高了臀,让那双炽热的手掌扶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身上,接受那柄含吐热气的巨物缓缓顶入。
在肉刃挺入的时候,玉绮罗听见释天帝伏在他身上如是说:“无央竟然求本皇,三日侍寝之后将你赐婚给他。”
今日下午,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