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训练他们在这段时间内的乖顺,不能挣扎,否则就会惹魔皇不高兴。于是,向来尽忠职守调教宠物的流君大人脑子里全是往常他教给调教宫人的叮嘱,坐在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虐发泄出来的肉棒上,听着精液激烈打在宫壁上的响声,颤抖着啜泣在释天帝的怀中。
灌入子宫里的精水多得要命,填满了整个娇小的宫腔。玉绮罗摸着鼓起来的小腹,里面晃荡着粘稠的水声。尽管按照医书上的记载来看他应该没有生育的能力,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少不了要像平时那些侍寝的宠物一样喝下避孕的药汁了。
迷乱的情欲过后,冷淡的魔皇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他将子宫里被自己射满精液的玉绮罗抱起来,难得尽欢的性器抽出,射出几道残精在青年烂熟的女穴上,两瓣肿胀的花唇也一边翕合着一边被淋满了白浊。
银发的美人无力瘫倒在凌乱的床上,满身的黄白液体。布满红痕的身体不住抖动,一双光滑的细白长腿因为合不拢而张开,露出艳红捣烂的穴肉,大量液体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河水。浓稠的精液流在圆筒状的花穴里,汨汨成一条条白溪。
堂堂魔界三王之一的流君殿下,也有这样被玩弄得凄惨至极,像是被充作军妓凌辱了似的一天。
“虽然是没有调教过,不过这一次让本皇很尽兴,”释天帝披上了那件玄黑的外袍,起身下床,“明早将那个狐族的少年送来,三天后就由你来侍寝,别让本皇失望。”
有些时候魔皇陛下晨起时也是要人服侍的。
“遵命……”躺在床上失去力气的玉绮罗低声回应着,大开的穴口在一阵冷风灌入后瑟缩了一下,不禁想要闭上腿合拢,却因释天帝过于激烈的肏弄,把穴腔到子宫都捅了个通透,红肿得厉害,肉径还是那柄的性器留在里面时的形状。他勉强试了几次,实在闭不上了,只好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许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算穿上之前落在地上的衣衫,趁魔皇沐浴完之前离开。
释天帝的床上从来不容许任何人过夜,这也是玉绮罗一直谨记的规矩。
用尽了最大的意志力擦净身上和脸上的秽物,将里衣和亵裤穿上,玉绮罗匆忙地披上外袍,扶着屏风往外面一瘸一拐地走去,腿间不断流出的精液和花穴中又泛起的麻痒空虚感提醒他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那瓶药膏几乎算是整瓶都用在了雌穴里,本就是专门用来针对女性的药物,涂在男性的性具上根本没有影响,释天帝也只是一时看着适合用来润滑而已,才用了那幺多在彼此身上。
想到这里,玉绮罗咬紧了下唇,半弯着身子走了出去,叫来几个侍女,让她们赶紧扶自己去平时调教那些宠物的覆雨阁,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一次他只有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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