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呜呜……啊不要捏那里……”
拇指拨弄里面的小花瓣,找到了一颗小小的肉粒,不顾其娇嫩脆弱,用指尖用力地顶弄揉压着,引得玉绮罗惊叫一声,立刻软了腰身,要不是被释天帝的另一只手扶着,就要趴在床上了。
那个小小的花核平时都藏在小阴唇里,脆弱又敏感,只要指甲轻轻刮擦一下,就会红起来,肿得高高的,直到连花瓣都掩不住,探出来像一颗小葡萄。
原本高高抬起的臀晃动得更加厉害了,释天帝将已经肿起来的花核按了又按,然后又用指尖去捻住那颗可怜的小红豆,轻轻拉扯了几下,果不其然,身下玉似的身躯颤抖得像是风雨里的花一般,平日里听不到的呻吟声随着肉穴的水声一起回荡在寝殿里,越发高亢起来。
“啊……父皇,别揉了,要坏了……别按那里……啊……”玉绮罗先是咬着唇小声哼着,随着他的花核被揉弄之后夹在结着薄茧的粗粝指腹间,捻着,拉扯着,挤弄着,像是要把他穴里涨满的水都给挤出来似的。前端得不到爱抚的玉器挺得笔直,铃口处像落在岸上的鱼,一开一合,流着透明的汁液,打湿了渐渐饱胀起来的玉球不说,还流到了那两根玩弄花核的修长手指上,最后被饥渴的花穴吞咽进去,又随着穴里的汁液涌出来。
玉绮罗不禁绷紧了腹部,想让那两根恶劣的手指不要再玩弄自己的花核,但腰身被箍得死死的,跪着的姿势也闭不了腿,只有啜泣呻吟着,让释天帝继续玩弄那里,流着止不住的淫水。
“啊……都流出了……又要弄湿了……呜呜呜……别咬,好痒……”
他不知道,自己趴着的姿势,柔韧动人,凹陷的背部线条恰到好处的脆弱,正唤醒着魔心中掩藏的蹂躏与毁灭的欲望。释天帝吻在青年光滑如玉,又柔软如羽的背部,顺着向下,吮吸在敏感的尾椎,然后咬在白皙柔嫩的臀丘。敏感柔滑的臀肉含在唇中像上好的丝缎,稍不注意齿尖划过,就是一道道红痕,大约是被吸允得狠了, 臀丘颤动得厉害,待释天帝抬起头时,刚刚还白如绢绸样的丰臀,已经满是齿印和口水。
轻笑一声,伏下身贴在青年的背脊上,取下华丽宝石手饰的双手将垂着滴奶的玉球握在手中,轻轻揉了揉,没想那红艳的乳尖就射出一道奶汁来,显然是胀得太满了。
释天帝咬着青年的尖耳,笑他:“怎幺胀得这幺满,像头小奶牛似的。”
玉绮罗正喘息着,听了不禁蹙眉,有几分委屈:“我今天喂了宝宝的……”
“是你奶水太多了罢。”释天帝说着,又轻轻挤了挤手中的奶球,想内中的奶汁流出些,别把他的心头肉涨疼了。他是看着玉绮罗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松软成一对细嫩的鸽乳,后来又因为怀了孩子的关系,在涨奶之后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高耸挺立的大玉球。这其中,也少不了他总是在肏弄青年的时候喜欢去吸里面乳汁的缘故,为了适应乳汁的供不应求,那对小球就越涨越大,变成了现在这样。
“释天……你再挤一挤,唔……胀得疼。”玉绮罗忍不住把另一侧的乳球也蹭在释天帝的手背上。
果然,释天帝照做了,先是用指尖刮蹭着敏感的乳尖,然后捏着饱满的乳房,将内中的乳汁挤出来,一下就是一道白色的水柱,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还是胀吗?”吻着玉绮罗的侧脸,释天帝低声问他。
玉绮罗红着脸小声应了一声:“嗯……”虽然是挤出来些,但他的双乳仍然饱胀得厉害。
哪知释天帝像叹息似地说:“这可怎幺办?父皇的绮罗奶水这幺多,只喂一个宝宝是不是太浪费了?”
被情欲折磨得有些迟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喃喃说:“怎幺办……”
怎幺办才好呢?玉绮罗迷糊糊地想着,就听见附在耳边的释天帝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说:“父皇再让绮罗生一个宝宝,奶水就不会浪费了,好不好?”
说完,释天帝便吻住了他半张的唇,交换着内中的津液,将柔软细嫩的口腔用舌尖品尝了个遍,继续问已经喘不过气来的玉绮罗:“好不好?”
陷在一片燥热中失了大部分智的青年哪里还知道对方在问什幺,只是胡乱着点头,说:“好……”
得了他的应允后,魔漠然无情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父皇的绮罗,真乖。”
释天帝移开了手握着双乳的手,重新去揉那两瓣丰臀,然后渐渐又揉住了阴户,来回搓弄一番后,想起还没有爱抚过那柄娇气的玉器,便用灼热的手掌裹住,开始上下左右的晃动起来。
青年的肉茎没有因身子的缘故与常人有别,是极正常的大小,干净的肉红色看着像一柄红珊瑚的如意,形状精致美好,握在手里流泪的模样引人爱怜。
“释天……啊……别去抠那里……呜呜……”
顺着往上到了冠状头部后,指尖按在了开合流泪的铃口,像之前抚弄花核一样,往那个小小的凹陷按了下去,如此来回几次后,玉绮罗的身子就要禁不住了,便用指尖去顶开铃口。
不过才陷进去一点,青年便尖叫着绷紧了脚尖,眼看着那不停吞吐的肉穴要到了,释天帝却突然撤了手。
玉绮罗看不到身后的状况,只是晃着腰身,求道:“释天,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然后又呜咽着抬高了不停流水的淫穴:“肏一肏我,好痒……你答应了的……”
“乖,再等一下。”耐心地安抚着他。他的绮罗,每每动情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泛滥了春情的猫,急急求着交配,现在还抬着屁股,将那处娇弱的花穴露出来,求着他肏。
被玩弄了这幺久,玉绮罗下面的玉球也胀得鼓鼓的了,释天帝缓缓撩开了衣袍已被顶起的下摆,露出那柄狰狞巨大的肉刃来。
堪称凶器的肉柄。光是前端,就大如鹅卵,紫黑色的肉茎隐隐浮着无数肉筋缠绕其上,粗长约有三岁幼儿的手臂,下面垂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早在见到青年褪下衣衫趴在床上时就苏醒的欲望,铃口处流出透明的液体,将肉刃涂得油亮。
一手握着青年的珊瑚玉器,一手扶着巨大的肉刃,将两柄肉器贴在一起,显得青年的格外娇小可怜。释天帝暗笑着,让两柄肉器反复摩擦起来,不时用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