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闸般狂喷而出,淫贱不堪地溅洒在被褥上。
男人抚摸着安和被操大的肚子,喑哑着嗓子道,“就算你被那小子碰过,我也能把你里里外外操干净了!”
这一次,可怜的安和晕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根本没有做过爱,但一下子承受这样可怕的侵犯,他哪里受得了,不光昏迷,还发了高烧。
等他醒来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浑身酸痛毫无知觉,虽然额头上有冰袋,但脑袋晕乎乎的,他艰难地睁开眼,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底色下,入目是一张满是胡渣的坚毅俊脸。
“醒了?”
“啊!”安和吓得一哆嗦,冰袋都掉了。
等他缓过来,烧到酡红的脸变得惨白,他别开头,痛苦地闭上眼,不愿意面对男人。
男人不以为意,大手抹去他的泪水,哑声道,“是我的错,一没忍住把你操生病了,得了,以后悠着点,省的把宝贝操坏了。”
安和听着男人轻描淡写的话,痛苦的眼泪涌出更多。
他该怎么办……男友要是知道自己被操成这样,肯定会更嫌弃他了……
绝望的安和生着病就开始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有气无力,秀气的脸上满是惨淡忧伤的泪珠,白皙的脸颊泛着发烧的晕红,更显出一股病态妖娆的美感。
男人看得食指大动,忍不住将这瘦弱滚烫的美人强抱在怀,大掌牢牢覆住他的屁股。
安和被男人死死抱着,闻着男人浓重的荷尔蒙气味,感受这结实有力的手臂,不禁又解锁了昨晚羞耻的回忆,哭着说不要……请您放开我……
男人听着他柔软的哭音,更是难耐地骂了句骚货,在安和悲凄的泪眼中,重重吻上他苦涩的唇。
灼热的气息封住了安和所以行动,让原本病恹恹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都没了。
“唔唔……不……”手臂无力地推搡几下,就被男人钳住手腕地按在胸前,男人重重地吻他,色情地舔咬,原本只是唇瓣碾磨,到后面完全变成狂风暴雨,疯狂地啃咬安和的红唇和嫩舌。
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按住他的青丝后脑,将无助扭动的病美人搂得动弹不得,那对柔软的小奶子都压进男人的胸膛,同时不住加深热吻。
可怜的生病的安和被吻得两眼翻白,鼻息紊乱,就算再惧怕厌恶男人,可在这样的激吻下,也不得不臣服,他推搡的手无力垂下,当男人的大舌插进喉咙深处时,安和虚弱的身子居然淫荡地哆嗦几下,随后,下面被操肿的花穴竟再次变得濡湿。
“呜……”安和羞耻的仰着脖颈,被男人吻得更深更狠。
等漫长连绵激情火辣的长吻结束,安和奄奄一息地被男人放开,几条淫靡的银丝牵连着彼此的唇,慢慢朝下坠落。
“你真漂亮。”男人哑声称赞,那双黝黑深邃的眼中满是男友都未有过的火热情愫。
安和羞极了,哭着摇头我想回家……求您放我回去吧……
男人见他还不愿意,骂了几句不知好歹,大掌肆无忌惮地揉他的奶子,安和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哭着被男人百般凌辱,最后还被迫用发烧的嫩手摸男人的大鸡巴。
“安和,撸老子的鸡巴。”
“不……呜呜……不要……”
“不撸,老子就废了你男友。”
安和一听,哭着说不行……不可以……
男人虽然是威胁,可看着安和那凄楚的模样,心里嫉火中烧,狠抽几下安和的屁股,骂了句不知好歹的婊子。
可怜的安和含泪求男人放过男友,见男友黑眸阴沉,怒气更甚,只得给男人撸鸡巴。
那冰冷的嫩手艰难地环住那粗壮的大玩意,后来又用双手捧着,生涩地来回套弄,男人接触到他嫩滑的掌心,爽的粗喘连连,怒气也消了,大手温柔地抚摸安和的泪脸和脖颈,安和就像猫似的被他摸,等撸到后,安和累得手腕酸痛,满手熨烫,就像握着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随着上下套弄摩擦,大鸡巴是越烧越烫,越涨越粗,从手心到全身都染上热意,安和满脸绯红,趴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肩膀上喘息着,男人拍着他的屁股,雄腰狂耸地操着安和的嫩手,空气中渐渐也弥漫着色情的,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精味。
等撸了三十分钟,安和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哀求道求您了……求您不要折磨我了……我好累……
男人这才低吼着抱紧发烧的美人,猛地抽出鸡巴,那膨胀的紫黑巨蟒一阵狂跳后便开始了猛烈的喷射,那强有力的冲击将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尽数射在安和手上,仿佛水枪一般,喷的安和呜呜尖叫,躲闪不及间,还被射了一身,嘴唇还被射了一股,又腥又臭地黏在唇瓣上。
等男人射完,安和又羞又怕地抹嘴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哭。
男人却满足地抱住怀里的美人,从背后撩开衣服,探到前面地揉他的小奶子。
安和被摸奶骚哭,哭着哭着,因为刺激过度,竟迷迷糊糊地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男人见他睡了,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脸蛋,又为他换了新的冰袋。
安和就这样足足失踪了五天,而他男朋友打死不会想到,自己碰都没碰过,有肢体洁癖的安和居然被自己的债主狂操了五天五夜,就算生病了也没有放过,安和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要随时随地的侍奉男人的大鸡巴。
在第六条,男友终于想到给安和打电话了,而电话那头接通时,却传来怪的声音。
“呜呜……不要……先生不要……是阿业……啊……”
“宝贝,把屁股扭浪点,让老子操到最深!”
“呜呜呜……不……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哀羞到极致的浪叫后是一声重重的肉体撞击声,那声音大到极致,仿佛那可怕的生殖器完全捅入安和的子宫,逼得安和发出一声凄艳的惨叫。
男友也不是傻子,一下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道,“霍成,你他妈的……”
“呜……阿业……不……不要听……啊啊啊……”
男友在电话那头心脏鼓动着,愤怒怨恨交织,就算是他自己要安和献身,可真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