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根本没能达阵,但娇穴ㄦ里的肉壁已经蠕动着,分泌着滑液,眷恋地将那大小如鸡蛋的火热虬首紧紧吸住,这感觉已是孟钊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几乎要吸出他的魂来。
"唔哼──"孟钊刚毅的脸庞忽然变色。
随着凌霜霜娇软的尖叫,他的肉刃前端顿时感觉被一股暖浪浇透,她叫得太销魂太媚,叫得孟钊卵囊紧缩,脑中一白,无意识地猛力撞击数十下,便隔衣射了,全射进那从头到尾都紧紧吸住他的濡湿媚穴里。
余韵中,凌霜霜侧脸趴在孟钊喘息不止的胸口,射完精液的肉刃仍贪恋地埋首在她穴里不肯离开,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这次她明白了,自己腿间那异样并不是在尿,而是,为了让心爱的人和她一起舒服沉沦,所以才泄出来的。
她方才之所以没有阻止孟钊,是因为刚才在意乱情迷时分出一点心思问了系统,系统表明,只要孟钊隔衣不破她的身,便没有阴气入体的危害,而凌霜霜的身子其实是难得的名器,敏感又极富弹性,尤其甬道里的媚肉,隔着衣服也能吸出男人的精魂。
孟钊控制力再好也是初次,系统估计,等不到他脱掉衣服完全插入肉刃,差不多半柱香时间他便会忍不住要射。
她便默许了。
这样……既补充了能量值,也算是得到了彼此的第一次吧?虽然是隔了衣裳的交合,但系统可以用能量值营造幻觉,令外人眼中的孟钊确实是碰过女人,失了元阳。
系统没有提示这回增加了多少能量值,但凌霜霜能够感觉,一定增加了不少,因为她脑中一片清明,连之前傻得看不懂的事,都看懂了,甚至,她已经开始寻问系统,此刻所获得的能量值,足不足够供应她接下来所要布下的局?
"系统,我想先让孟钊自由。你说他现在就算看起在修仙者眼里,也是已经失了元阳的状态,那是不是可以让凌秀才误以为,我俩已经成事,我的天生阴气已经渡给了孟钊?"
"现在的能量值是足够掩盖你身上的阴气,让凌秀才以为你已恢复正常,但你元阴未失这点瞒不过凌秀才,修仙者对血脉亲人的感应还是很强的,如此一来必有破绽。"
元阴。凌霜霜垂下眼睫。她当然知道,要破了自己的处子身,找谁最快。
……沈清。
沈清肯定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了,万幸他并没有强取豪夺,只是诱拐哄骗,或许是也在等凌霜霜开窍,主动喜欢他吧?
盗亦有道,她承认沈清还算是个有原则的强盗,只不过,她虽不至于对沈清产生厌恶,但毕竟已经看过前世沈清做的那些事,要现在的凌霜霜喜欢他,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他觊觎她,她便将身子卖了给他又何妨?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这一世,她的情债便只欠孟钊──也只愿欠他。
凌霜霜撑起半个身子,注视孟钊,射精后的孟钊,理智和后悔全都一起回笼,他哑声道:"霜霜,对不起,我……"
"嘘。傻哥哥,我愿意的。"
她抚平孟钊凝聚罪恶感的眉眼,轻轻啄吻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孟钊停住呼吸,迟疑一会,才小心翼翼而僵硬地回吻,然后,开始收拾残局,替她擦干头发,重新换了一床被,自己另外抱了一床被,铺在床下的地上。他沉默的背影叫她忍不住心软。
"哥哥,上来,我想抱着你睡。"
"不行。"男人已经脱去伪装的冷肃,现在面对她,更多是宠溺和无可奈何。
见她嘟嘴,他低声下气:"霜霜,这于礼不合,等到先生返回,咱们成亲了,就可以同床共寝……不会等太久的。"
说完,刚正的男人脸上泛出一丝丝的红,约莫是联想到了’同床共寝’四个字背后复杂而深入的交流意义。
这个徒劳无功地想守礼的男人,可爱得要把她的心给融化了。
可却有一丝难受,闷在凌霜霜心里,针尖般刺得她疼。
"孟钊,上来。"她又那样不尊敬地喊他了,又用媚得惊人的眼瞟他了,可孟钊生不出气来,他只觉得,腿间伏睡的巨物又被她看得隐有作伥之势。
"不行,我要睡了。"孟钊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于是凌霜霜也不喊了,对付固执人,她自有方法。她掀了被子一翻身,直接滚到床下,打开孟钊的被窝便钻了进去。
"凌霜霜!你是不是想被揍──呜!"孟钊挣扎一会,忽然感到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把握住,他全身僵直,星眸圆睁,从头到脚硬成了一块雕像。
被里,他的腰腿部位隆起一大团伏起,凌霜霜就趴在他被窝里摸索,他再次被刺激得贲张竖直的肉刃,被一双作乱的小手释放,然后,前所未有的温暖嚅湿,从虬首开始,慢慢舔遍大半根肉刃,连底下一对圆垂的卵囊都没有放过,润泽吞咽的情色声,咕啾咕啾传进他耳里。
看不见,只剩触觉与听觉,敏感竟被放大了几十倍。
小手握住她的精囊,那张小嘴紧紧吮住肉刃,甚至还用舌尖轻轻戳刺虬首小孔,彷佛在舔食世上最美味的糖棍ㄦ,孟钊已经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一声低吼,放任自己纵情喷进了那张小嘴ㄦ里。
小嘴努力含住他的肉刃,却显然被过多的精液喷得溢出嘴角,不断发出咕咚咕咚吞咽不及的声音,正在喷发的肉刃还被包裹吮吸着,吸得孟钊眼尾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无法遏止地浮成一片雾气。
这次比前两次射得更多更久,更有一种要虚脱了的畅快。
艳色无边的肉体盛宴,简直要把想象力贫乏的孟钊逼疯。
终于,他射完了。只有短短数秒,却在他脑中炸开无数绚丽淫靡的烟花。
凌霜霜总算心甘情愿钻出被子,面对着他,双颊粉潮,唇色红润,她的小手还按在他今晚已连射三次的疲软凶器上,表情像只恶作剧成功的小坏猫。
"哥哥,这被窝脏了,不能睡了,上床,抱着我睡。"
末了,还伸出舌尖,舔着唇角残留的可疑白迹,餍足媚道:"哥哥要是还不听话,霜霜就再喝哥哥的豆浆哟,谁让哥哥喝掉人家那么多奶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