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
而且,他还是自己的监护人,长年来的相处使得祁奎宁对他的为人与手段,有着深深忌惮,或许还有一点的畏惧。
外面传来男人沙哑的轻笑:“奎宁,第一次选在衣柜,可是会受伤的。”
接着,祁奎宁死死按着的衣柜门被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打开了。
不着寸缕的男人钻了进来,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长胳膊长腿无法施展,看上去十分委屈。他的身体与祁奎宁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的热度通过一张薄毯准确地传达到她的身上。
楼郁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带有热度,从她的面颊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
祁奎宁一僵,按住他已经勾到底裤边缘的手,放软了音调:“叔叔…”
这就是求饶了。
楼郁笑了笑:“晚了。”
平时看着能翻天的样子,可是在不利的情况下,她却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这一点楼郁早就清楚。
不过,他觊觎已久的女孩,总该受到些优待才是,即使她已经令他很生气很生气了。
楼郁在她耳边轻语:“你可以重新选择。这里,还是回到床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今天是躲不过了,除非发生什么…
她不想再激怒他,她很清楚那样做的后果。
祁奎宁咬唇:“床上。”
于是楼郁直接利落地开了柜门,向她伸出了手。
祁奎宁顺势扑了过去,然后被打横抱放到了床上。
无法成为主导者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一点,说不定他能看在这点上让她少吃点苦头。
楼郁打开床头微弱的灯光,少女包裹着薄毯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瓷一样光滑的身体,一手已经无法掌握的小山包,细长而匀称的双腿,光是想象它们如何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就足够让他热血沸腾。
她很好,让他满意极了。
与此同时祁奎宁也在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如她所料,健硕而有力,偶尔会有一些小伤口,倒是添了别样的美感。
而那物…
祁奎宁抓住薄毯的指尖泛白,忍不住出声:“你…轻点。”
她怕疼,所以她才想自己选择对象自己掌握控制权。
楼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轻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我就轻点。”
“什么…唔。”
男人狠狠咬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红痕将之前的吻痕覆盖。
她从不知道,自己没有血缘的监护人,居然会对自己有着这样浓厚的占有欲,就像不知道他看她时眼里压抑的渴望。
楼郁抬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引导道:“你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接触。”
“嗯,我不会。”
管得还挺宽。
“你会乖乖听我的。”
“…好。”
还想得美。
“你是我的。”
“嗯。”
呵。
“不准嗯。”
“…好,我是你的。”
哼,老男人,女人床上说的话也能当真?
少女眼里是忽闪忽闪的狡黠,像小狐狸一般具有灵气。楼郁十分熟悉那表情下的意思,为此头疼但又如此喜欢。
他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头吻她,这吻与之前的诱哄又有些不同,急促而带着浓烈的感情。
楼郁舔舐她的下唇,接着撬开牙关寻找她温软湿润的舌头,邀请她与自己共舞。
祁奎宁眼前一片漆黑,仅有的空气被身前的男人不停掠夺,他太疯狂了,一寸寸地深入,像毁灭一样。
她有点缺氧。
祁奎宁伸手推他,他胸前的肉太过硬实,整个人纹丝不动。
“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快要失去知觉,而他还在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祁奎宁咬住他的唇,待血腥味传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当下便岔了口气。
楼郁放开她,看她一张脸涨的透出了粉红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蠢。”
“……”
祁奎宁一点都不服气,奈何眼下的情势也无法让她耍小脾气,只好调整了心情,再战。
这回换她吻他,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薄毯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美妙的胴体。
她停在他的唇边,灵活的小舌探了出来舔弄,每每都在他快要捉住前逃离。
楼郁眸色渐深,避开她的唇,偏头便咬上她的锁骨。
祁奎宁痛呼出声,推了推他的头:“你怎么老是咬我!”
“因为你不乖。”他的声音透着暗哑,在她的身上亲吻,吮吸,从锁骨到胸口,唇齿间碾磨了她的乳尖,又转到腰腹。
祁奎宁正努力压下身体浮起的异样感,接着便感觉自己的下身被触碰了。
他将她的底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视线便在她的私处凝住。
那是很可爱的桃粉色,两瓣肉蚌拦在微不可见的洞口前。他的手试探着探进已经有了温润湿意的小穴。
甬道里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排斥异物。
祁奎宁为这异样感感到害怕而又好,正想再提醒他注意轻重时,他又探进了一根手指。
祁奎宁皱起了眉:“痛…”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以转移注意力,同时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抽送。
“嗯…”双重刺激使得祁奎宁的唇边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而他还在努力扩张,他身下的巨物已经充血鼓胀,但他不得不先考虑她的感受,可不要伤了他亲爱的女孩才行。
三根手指了。
楼郁挠了挠她的大腿内侧,哑声道:“放轻松。”
祁奎宁试着听他的话。
花穴内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楼郁抽出手指,低头吻住她,手扶着巨龙在穴外蹭了些水以便润滑,接着便一寸寸挤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