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应,我的腰部可辛苦多,像发了疯般的推上沉下,龙根在她的阴道中激烈的抽插研磨。
「干……干我……继……续……嗯啊!」
「嗄……很紧……爽!」
体位一变,感觉也是特别不同,而且含香不单止的腿勾住我,双手捧着我下巴和脸颊,就送上一记充满热情的长吻,我们那些「交好」的口水,在激烈的攻防缠勾间,也有滴至含香的乳房上,而凸起的乳头则是在主人的抖动下,不断磨着我的胸口。
那种上身下身也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教我受用不少,真想现在就射……不!
还要玩多一手!
我一旦这样想着,就即刻中止热情的长吻,两手抓紧她那雪白臀肉,仅是粗喘地深吸一口气,便即时加大腰部的动力,有如寺院中撞钟用的长长木撞桩,不断给予花心巨大超爽的冲击。
「啊……不要、不要……坏……会插坏……我,啊啊!」给我这样子不断冲击,顿感到体内异物的超绝粗暴,她的快感极快攀升到高点,眼睛瞪得老大,就如八爪鱼般,她剩下那条腿也勾住了我,一点也不跟我客气,用尽吃奶的气力抱着我,藉此抒发满溢的快感,本来应是要渡到我嘴中的口水,随着剧烈抽插而流了下来,连话也不能好好的说,她想要照顾口水,想也不要想!
「我就是要干坏你!嗄……你给我爽死吧!」
听到她说会给我干坏,我就更是兴奋,把集中力尽于龙根,当我不停下来的激烈抽插两分钟后,这种不保留的态度,可是让我有所去意,然而,比我更快,一路都张嘴无言的含香,在我说话前,忽然喊道:「不行!……我泄、泄了!」一听及她的喊叫,再看上她那茫然失样子,我已是叫不妙,低也属迟了,猝不及防下,含香的阴道猛然一收,龟头就似是被什么吸力一引,一阵酥痒感觉传遍身子,我狠狠的啧了一声,我那宝贵的精液顿时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嗄……嗄……」
享受了男性爽快过后的短暂余韵,身子一抖,确定把这一炮精液完全射进含香的体内后,我可是缓缓地坐下,在浴室中这样站着干,是非常危险,这样干着还不滑倒实属我的幸运。
充当肉垫子,我无力般的躺在湿透的地板,而含香则是脱力般伏在我湿润的胸怀,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含香似是回过来时,早脱开情慾束缚的我,可是问着:「含香,你究竟搞什么?」
「嗄……什么搞什么,你不喜欢刚才的事吗?」含香她妩媚地瞄了一眼,一边脸颊便是贴着我胸膛,不再看我,续道:「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呢,嘻。」
她的语气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暖意,怎说好……这大概用调情二字会很适合,尤其是她那悦耳轻笑声。
情不自禁的把手移到她的臀上轻揉,博得她身子一抖后,我即轻声道:「不要再开我玩笑,你玩也玩够了吧,我们才认识一天,你没理由这样子就把身体给我……我可不是魔武双修的俊男。」
「怎么了,男孩子这么容易发怒,可是会惹人讨厌。」仍是伏在身上的含香,闻言后是轻笑的打趣着。
「拜托,我是认真的,请不要跟我开玩笑……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进来跟我做爱?」「这个嘛,那你又为什么肯跟我做爱……突然喔。」「这是人类奥秘,不说这些,我要你的答案。」「唉……我明白了,本来还想多伏一下。」
当含香从伏下来的姿势,转换成坐在我身上,我本来揉着她雪臀的双手,却是移到她后背发力,把她按回伏下姿势,不好意思的道:「你可以继续。」听着她那无奈叹息,我不禁想多抱她一下,当中究竟是慾望还是怜爱何者占先,也没关系,既然她是喜欢伏我……大概,那我就让她伏吧。
并没有反抗,含香再次伏到我胸膛时,仍是脸颊贴着左胸,听着穿我的心声的同时,悠闲的道:「我欣赏勇敢的男生,明天你为了我们而战斗,我只是想给你一点东西吧。」「就这是这原因?」
「不是这原因,那我又为什么会进来?」
请不要把这原因说得那么有份量……我心中的无力的想着。
「你的原因,还真特。」
现在的我,有点失望自己不是魔武双修,否则这个原因,我一定会听得进耳中。
「喂,不要再问了,你好像还有一点精,要来多一次吗?」就在我失望于她的答案竟是如此时,我那根还泡在她蜜穴中的龙根,是感到一阵压力,对上她那妩媚笑容,我还可以说什么。
「当然要!」
慾火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扑灭,可叹我未来的仙途……唉,改练双修好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翌日
大笔山架是怎样,我就不多说了,用青山绿水即可以形容。
在倩寒纯那里睡了一晚后,我就是给送到了这个白虹的总部门口,大笔架山上一个洞口前。
「阿药,你要小心一点。」
跟我有一夜激情的含香,笑着的冲着我说,让我不禁怀疑,昨晚的事是否真实,做了三遍后,今早却可以递上一件白袍龙纹、金线为边的唐装给我,还说什么迟了一点。
「放心,我死不去的。」她装作没事人,我也自然不会傻得跟她多提,摆手的说着。
然而,摆手一过,倩寒纯就说道:「阿药,我不想户口里会没了五十万。」「五十万?你该不会在我身上投资了五十万吧?是这套唐装,还是昨天的食物?」「不,对你的事前投资加起来也不破千元,我习惯做帛金时,是五十万。」倩寒纯,你的口还真是……算了,不管怎说,她也是善意……大概。
「阿药,你载着它,有危险就跑,有事也可以联络我们。」她把微型通话耳机塞到我手上,感受到她那玉手温温软软,我是有说不出的受用。
「谢了,倩寒纯。」
把通话器载好后,我就是告别她俩,走进了洞中。
洞内的路不是太难走,地面平坦并不怎见乱石凸起,空间又高又阔,走起来倒是满舒服,比起药华山的山洞好走不少,而且洞内还设有灯泡,说不上光亮,但也能起照明之用。
我身上没任何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