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吗?」还真是难得的个性和处事方式,她竟可以这样的轻说着。
「兴趣不是没有,只是我不会驾驶什么机器人,我不习惯科学,而且更讨厌魔法什么的,不是生死关头,也不用想我会驾驶机器人……还带魔力。」可以看得到倩寒纯是在皱眉,而月含香也是,似在为我的拒绝而困扰。
「不用摆出这样子,我觉你们很有趣,所以我可以帮你们打倒什么白虹……但会用我的拳头。」
我是一个非人的怪物,就算徒手对上机器人还是机甲,也不会落于下风,相信这点她们是明白的。
「就你一人?」
倩寒纯盯着我问道,而我则是耸肩的道:「没错,就我一人,只是今次不是还手机,我想知你今次可以给我什么?道谢说话,不收。」「你是要回报。」
「是的,随你心意给的报酬,只是禁止道谢的说话。」这是犯贱还是好,如果问我,我会两者一起承认,我放弃可以敲竹杠的机会,却好于她的心思,现在的我再一次想知道她会给我什么。
「你这个人还真怪,那你想要什么?」
月含香双手抱胸的说道,与倩寒纯一般,她正浮现出困恼表情。
「不知道,所谓的回报完全由你们所定,我只是一个接受者罢了。」「你这个人倒是怪得很。」
「不会否认,那么……倩寒纯,你想到可以给我什么吗?」倩寒纯默言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由困恼渐变为平静,她大概是想到什么吧。
「想到了,不过现在不告诉你,回报要你功成后才有。」若果换作是一般人,大概是撒手不管,但我偏生是没这方面的自觉,只是笑道:「我是没所谓。」
不在意她的回报有还是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在说谎,反正我只是要帮倩寒纯。
「那你准备几时动身?」月含香问着。
细想了一下,我笑道:「……明天……嗯,就明天吧,明天是一个很适合杀人的日子。」「那你今晚就在我家住吧!」
「可以吗?」
「嗯。」倩寒纯点头的道。
倩寒纯和月含香的家在哪儿就不说了,不过可以形容为高级的幽静住所,在一幢七层大厦之中的复式住宅,屋中的上层层高足有两米,下层也有两米多,比照普遍的复式住宅层高更高,挺配合她的不平凡身份,什么集团可以丢在一旁,单就一幢商业大楼的主人身份,这已经足够解释这住宅的不同处。
屋中是以白色为基调,再由月含香所坚持的粉红、粉蓝色为辅,造就出屋中的暖色系环境,螺旋而建的楼梯,是以特制的深蓝色硬板为阶,两侧没有挡板,只有扶手的栏杆。
坐在乾净没半点灰尘的饭桌前,离刚才的吃饭时间也过了好一段时间,或者应说我进到她们的家中也有好一段时间,由她们亲自操刀下厨,直至到吃完饭,再等她们收拾饭后残局,看看时钟,也已经是九时许,下山后多姿多彩的一天,也就快要完结。
「阿药,就我所看,你在发什么呆?」
洗完了碗碟的倩寒纯和月含香,自开放式厨房那边走出来后,后者便是冲着我如此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一个是富家女一个是月入五万的秘书,请一个佣人是轻而易举吧,应该不需要亲自下厨。」支着下巴的我茫然说着。
「请佣人是不难,不过小姐喜欢管家事也没法。」「啊……倩寒纯,原来你喜欢管家事……还真是看不出。」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倩寒纯顿时拧起眉峰,道:「这是个人兴趣,没什么怪。」「所以我就说看不出来。」
「是这样吗……那我明白了。」
看着她的表情由皱眉变成恍然,我禁不住问道:「明白什么?」「你的眼力很差。」
……她的说话还是那么充满个性和攻击性。
「含香,我先回房,药桃葵有什么问题就尽量帮他解决,另外……药桃葵,我虽然准许你留在这里,但不要乱来搞破坏,不然你——药桃葵明天将会上报纸头版,明白没有,药桃葵?」
「唔……大概明白一点,倩寒纯我是不介意你唤我阿药。」「聪明。」
倩寒纯说完后,便是踏着规律性的步伐,径自走上上层,回到她的睡房,至于我则是和月含香留在厅上。
想不聪明才怪,一句话突兀说出了我四次的名字,不明才怪。
目送了倩寒纯消失的背影,一旁的月含香就是说道:「阿药,你也听到吧,有什么问题即管请教我。」
请教?我是没什么特别问题,就算有想问的话,我又开不了口,三围尺寸什么的,我再不正常,也不致会失礼的开口。
「我本人是没什么想知道……行了,不要用这种期待眼光看我,或者你说一下,为什么你会跟月含香这么亲密?」
虽说想拒绝请教她,但看到她一脸期待,我只好找个问题来问,对于她和倩寒纯的关系,我倒是有点儿求知慾。
「啊,我父母是她家族的佣人,我们自幼就相识了,所以感情很好,就这样子。」「就这样子?答得太简单了吧!」
「没办法,如果把我们关系写作小说,命运就是作者,那作者大概是觉得这部份很无谓,所以不负责任的不给我写得精采一点,现在说起来……这个作者是挺没用。」唔……有够严厉的指责。
「不要再谈这个了,你也累了的,我拿些衣服给你替换,老爷的衣服,你不介意穿吧。」严厉的指责后,便是对我展现其优良的服务态度,只不过我是穿惯了唐装。
「不,我穿这套唐装就是了,其他衣服我还不想穿。」「啊,这样……」月含香听到的话后,眼眸深处忽然闪出一道精光,然后就是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才道:「我帮你裁一件吧,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得奖设计师,有「灭天设计师」这称号。」
虽然我是想问灭天跟设计师有什么关系,不过在开口前,她却是催促我去洗澡,让我问不出口。
在盥洗室处解下白首,再脱下蓝袍和长裤汗衣后,我便是光着身子走进了光亮而阔大的浴室中,至于浴缸上则是放好了温热的水,不知她俩是何时准备好。
这种浴室还是我首次用到,以往在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