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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 >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 > 26.余生是你们

26.余生是你们

顾子燊抱着如酒,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在车里又做了一次。

短短一个小时里,如酒高潮了三次,可药效却还没有过去。而且,她现在一离了男人的欲根就空虚得浑身哆嗦。

顾子燊给强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料理李垚,然后把邵也玄叫过来当代驾。

二十分钟后,邵也玄骂骂咧咧地来了,等看清楚后座的情况,眼睛都瞪大了。那妖女大喇喇地坐在子燊的怀里,盈盈一握的脚腕被表情被头发挡住看不清,但满车厢色欲的味道足以说明一切。

他忍不住道:“卧槽,你俩……不会还干着呢吧?”

“嗯。”顾子燊多少还是要脸的人,他微赧,“小酒被下药了。”

邵也玄“嘁”了声,自觉上了驾驶室,发动引擎问:“去哪儿?”

“杜闻那儿。”

邵也玄气得连都红了:“我真他妈操了,这陈如酒可真牛逼啊,一下钓你跟杜闻俩!妖女啊!妖女——”

“别嚷了,如酒刚睡过去。”

“……”

杜闻和如酒原来住的公寓。

顾子燊腾出一只手敲门,待杜闻刚一开门,他一拳捣进杜闻的小腹,阴恻地骂道:“我草你妈杜闻,你管好自己的屌,不要随时随地乱发情!”

当头一拳打得杜闻倒退两步,他稳下身形看清对面的人,随即皱眉道:“小酒怎么了?”

顾子燊把手机扔过去,让他看李垚发的匿名彩信。

三五秒,杜闻就看完了。他脸色越来越差,一向斯文彬彬的俊容上出现了点嗜血的表情,他舔舔唇,说:“这事我来处理。”

“如酒被下药了。”顾子燊这才回答杜闻的问题,轻柔地把如酒交给他,自己径自撞开他的肩膀,进了浴室。

杜闻长腿一伸把门甩上,怀中的如酒娇嗔地醒过来,她揉着眼睛看向杜闻,不可置信地道:“哥哥?子燊呢?”

“他去卫生间了。”杜闻把如酒抱回自己的房间脱掉了她肩上顾子燊的外套。瓷白的胴体露出,雪乳上已经落满了红肿的指印,腰间遍布红痕。那蜜穴外翻绯红,弥漫着淡淡的腥臊之气。

就被他看了的这一会儿工夫,如酒又不争气地泄了次身,她已经敏感到被看到高潮。

她拉住杜闻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它碰了碰穴瓣,说:“哥、哥,我好难受,你……你来操我吧……”她眼睛没有了焦距,玲珑的娇躯被欲望折磨得发粉颤抖。

杜闻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褪下自己身上的居家裤,用如酒软嫩的柔荑敷在血脉贲张的阴茎上,来回搓揉几下,立刻变得坚挺得发硬。

“乖酒儿……哥哥来了。”杜闻嗓音性感,扶着肉棒拓开炙热紧致的穴儿,劲腰用力,顶得如酒乳波连连。

“啊哈……嗯,哥哥,好大、好厉害……”如酒爽得脚趾蜷缩,喉头发痒。

杜闻护着如酒的头,以防她撞在床头上。

她含含糊糊地猫儿媚叫,腿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媚肉有灵性地层层叠叠吸附着肉棒,生怕这个大家伙下次出去就不进来似的。

“如酒,放轻松,不要夹我。”杜闻汗滴滚落,他摘掉平光镜扔到床头柜上,不遗余力地凶猛往里操着。

如酒已经志不清,唇里只会发出点只言片语:“唔啊!好爽……我还要……”

杜闻挞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精准地撞击着如酒的敏感点,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但她穴壁绞得更为用力,让杜闻的抽插愈发艰难。

“嗯——”杜闻捏着她的雪臀,又插了三五十下终于精关失守,销魂得没能拔出来,奶白色的精液已经灌进了如酒的穴里。

如酒脑中炸开烟花,白茫茫得一无所知。花穴也跟着高潮,清液冲淡了浓稠的白液,形成了淫靡色情的一幕。

杜闻很快硬了起来,按着如酒又是新一轮的捅插。

但这此他坚持的时间不长,堪堪二十分钟就射了出来。

早就洗完澡的顾子燊靠在一边,悠闲地开口:“忘了告诉你,她吃了精液会变得特别热、特别紧。”

杜闻无言地骂了几句国骂,然后捧着如酒的小脑袋瓜,把硕大的龟头推到她带的唇边,诱哄:“小酒舔一下好不好?哥哥快硬不起来了。”

如酒依言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头,圈住杜闻的骨头含进嘴里,

趁如酒给杜闻口交,顾子燊修长的手指刮出如酒体内的精液,一下一下,刮得非常认真。

如酒舒服地哼哼呻吟,吐掉杜闻已经勃起的阴茎,双腿夹住顾子燊的头:“嗯哼……子燊、你,你进来……”

下一秒,顾子燊的大肉棒赫然贯入,强悍地分开绞上来的嫩肉,没有像杜闻一样一通到底,而是九浅一深地深情研磨,碾过穴内的每一寸,极致饱满与柔情。

杜闻也行动起来,手指抚开如酒幽闭已久的菊穴,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涂抹均匀,中指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是两根、三根……

中了媚药的如酒完全没有喊疼,反倒是扭着细腰自己贴上来,淫叫:“嗯……好涨……哥哥、一起进来嘛……”

杜闻将龟头小心顶入,让如酒适应了自己的存在之后,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像是故意跟顾子燊唱反调似的,顾子燊快他就慢,顾子燊慢他就快。隔着薄薄的肠壁,两个男人在暗暗地较劲儿。

“嗯啊!我、我要不行了……”如酒香汗淋漓,白腿打颤,穴儿跟着使劲紧缩。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拔出性器调换位置,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然后继续耕耘。

……

如酒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上的疼痛好了很多,就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她撑着坐起身子下床穿好鞋,脚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这噗通一声引得卧室外安静不言的两个男人飞快推门而出,急问:“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如酒摇摇头,手按在空荡荡的胃上,可怜巴巴地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方形餐桌上,摆满了清淡的粥和小菜,三个人围坐在桌旁,静静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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