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有了章法,一张刚念完卜辞的尊贵的嘴巴,吞吐起男人的祸根来,也是轻松自在的。
棠静从未受过这幺强烈的刺激,身份的刺激,技巧的刺激;淮先的身份告诉他,这可能是侍大人难能可贵的第一次,但那口舌间的技巧又告诉他,侍大人精于此道,足以将男人逼疯了,甚至想要按着那脑袋,狠狠地抽送起来,才可能满足……
淮先不急于将整根吞下,依旧游移在前半,舌尖有时顶着前面的小孔,又或是滑过头部之下的皱褶,几招之后,那东西再涨起了几分,周身凸起,总算露出点狰狞的样貌,可还是改不了它漂亮的形状。
若说是他要“伺候”棠静,倒也不全是。淮先不是没有为别人做过此事,有,极少,总归要看到能下得了口的东西,嘴里才会燃起欲望来。对棠静这东西,他头一回见便心动了,如今更是食指大动——口中的欲念虽比不上后穴的迫切,但偶尔尝试,会有别样的满足感。
说到底,还是这副私底下沉溺欲望的肉体不好,似乎在任何一处,都能生出扭曲的肉欲来。
青年粗重的鼻息淮先听得见,他知道如何对待男人会让对方爽快;这要归功于周喜午,整日用舌头侍弄他,只要学个七八成,就能把棠静这种人降服了。
正想着这回把棠静逗弄到什幺程度再罢休,只听那人急促地说道:“……深点,整个都,吃进去,试试看……”
棠静说着,双手实在耐不住,扶到淮先光滑的头上,不老实地想按住他后脑,看是想要自己抽动了。
他还真是不知好歹惯了,给点机会,便混个如鱼得水,爬到淮先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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