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淮先不需要温柔的花样,男人那根东西给足够了把他顶撞舒服了,就是好的。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没吃到嘴里,甜言蜜语地,求着……一得手,就,满口厌烦的话,好像我得了你这棍棒,还占巧了,嗯……”淮先抓着他肩膀,慢慢攀上后颈,找到散乱出来的头发,要是棠静胡乱行事没顶到位置,就扯那缕头发泄愤。
可这人跟他初次,没有周喜午那样熟门熟路,恰好又是怒火中烧的时候,一时找不到头绪,怪不得人家。
“怎幺了,又闹起来?嫌我没找到要紧的地方?嗯?”他想在淮先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上看到为自己疯狂的影子,被欲望染红,或是因疼痛而苍白,无论怎样都好,棠静想起刚才自那头上看见的斑痕,就要发起狠来,要让淮先将他与旁人比出个高下来。
淮先不停地喘气,口中偶有呻吟,可似乎与棠静设想的相去甚远。
淮先是被欲望熏红了身体,可若真说起来,也没有棠静多少功劳——让人这样急吼吼地伺候,即便是厉儿,也没有这胆量,有趣,就是太急了点,找不准地方,不够贴心了。
自然是比不过周喜午,更不用说厉儿了……一发觉自己竟真的比较起来,淮先心中惊了惊,连着肩头颤抖,穴中都跟着紧了紧……
正巧,棠静这回全力撞上穴心,让他扯着脖子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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