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到耳后,琥珀色的瞳孔波澜不惊如止水。
“怎幺会?!”塞斯的心抽痛起来,物是人非岁月竟将少年摧残成这样。“他的腿并不是残废,勃起还是可以的,起码能喂饱你的骚穴。”巫师轻蔑地解释道,然而塞斯怎能释怀?不能行走如同废物对活泼好动的少年简直生不如死。
归心似箭的他穿上了久违的军服,取下乳环的那一刻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呻吟——敏感如斯,愧对懵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