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脐下三寸处,隐隐约约地抬了头。
林墨池定了定,拿了药膏,把林殷的裤子扒到膝盖处,一只手分开臀瓣,把殷在中间的小口露出来。
另一只手挤了药膏在小口周围,伸出手指,慢慢向里推开。
林墨池有意做点坏事,所以在抹药的过程中,时不时地拂过内壁的某点。
渐渐地,林殷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虽然昨天抹药时心里也有点起火,但不像今天,里面被林墨池的那根手指一寸不漏地滑过,偶尔戳戳刺刺,勾得他心里也跟着描绘这根手指在他里面的形状,猜测它下一步要到哪里。
林殷心知再让他弄下去,估计得换别的东西了,出口提醒:“抹好了就把手指拿出来。”
林墨池听着林殷平静的语调,耳垂却有些绯红。他本就没打算做什幺,眼见挑起了林殷的情欲,把最后一点药膏抹开,就把手指退出来了。
对林殷说了句:“裤子先别忙穿。”就走出了卧室。
林殷放了手机,把头埋在双臂里平息心里的火。有心想动手解决,但又想到一会儿林墨池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今天早上会够呛,只好一个劲儿地在脑子里想平时上课讲的等差等比数列,椭圆双曲线什幺的。
过了一会儿,林殷闻到了一股中药味儿,身边的床有人坐下,后面又被扳开,一个热热的东西挨到了后面。林殷喊了声“烫”,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抽了下。
林墨池按住他的腰,边把东西往里送,边解释:“这是小文买的玉,他向医院里的人要了些配方,每天把玉放中药里温着,然后放在你这儿含着,对身体好。”
林殷心里骂这两个小混蛋,不让他在下面他身体才更好呢,面上却不显露,只是问道:“要放多久?我上午还有课。”
“没事,你要出门把它拿出来就行。”林墨池把这东西完全放进去,手在林殷的p股上揉着,语气带着调侃,“当然,爸爸想一直含里面也可以。”说着,把林殷翻过来对着自己,同他一起躺在床上。
林殷躺在林墨池的怀里,由于翻身的缘故,裤子被他蹬掉了,身上就穿了件衬衫。眼角有些发红。本来之前就被林墨池勾起了火,又被塞了个玉进去。那玉还不小,不是太粗,却有点长,内壁本来就烫,那玉更烫,他感觉里面好似含了一团火,从他后面,直烧到心里。
林墨池看着林殷这样子,有点生气,又不好发作,下面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腿。他伸手捏捏林殷脸颊上的肉,喊了声“爸爸”,便低头和他接吻。
林殷的嘴唇很软,林墨池含着他的下嘴唇,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林殷也伸出舌头来舔他,可能碰到了他还没刮的胡碴,又把舌头伸回去了。
舔了一会儿,林墨池把舌头伸进林殷的嘴里,刷过他的牙齿,里面有他常抽烟味、早晨的八宝粥和配菜的味道。料想自己嘴里的味儿也差不多,就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和林殷的缠做一块儿。
不知不觉,林殷的双手勾住了林墨池的脖子,腿蹬掉了林墨池的裤子,盘在了他的腰上,两人的下身相互磨蹭着。
两人的唇舌纠缠了一会儿,耻毛也被彼此的粘液弄湿,都有些欲罢不能。林墨池停下来亲亲林殷的眼角,在他耳边说了句:“爸爸,我们69。”
林殷的脸一下就红了,虽然第一次他们也这样做了,甚至比这更疯狂,可那毕竟是晚上,现在光天化日,晨光微曦,简直就是白日宣y。
不过林墨池动作倒是快,已经摆好了姿势。他让林殷匐在他身上,把林殷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压下他的腰,将顶端含在了嘴里。
林殷一手撑在林墨池一侧,一手扶着林墨池弯曲的腿,看着眼前这根直流泪的东西,想到他前晚在自己嘴里的情形,微微有些羞赫。伸出舌头舔了下冒头的顶端,它的眼泪似乎流得更厉害了。低下头,把已经濡湿的耻毛一一舔过,轻轻含住下面的双球,然后试着用舌头从下往上舔弄。鼻尖嘴里,全是浓浓的味道。
林殷睁着眼认真看着,似乎在观察它有哪些不同,和自己的,和小文的。
嗯,很热,热气都冒进了鼻腔里。够长,不过小文的要更粗一些,修身青筋遍布,顶端有点弯曲,小文的好像是笔直的?
果然,两人是自己的儿子,这东西完全继承了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确实被压的那一放,心里有些赌气。
闭上眼,一张嘴,将这东西直往喉咙里压。
林墨池的东西突然被深喉,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揉着林殷臀瓣的手失了力道。又想起嘴里是林殷的东西,又来不及吐出来,只得用舌头压在柱身上,防止自己咬到。
深吸了一口气,想到林殷今天上午有课,控制住自己想往里抽插的想法,仔细地安慰嘴里的东西。舌头扫过马眼,从柱身舔过。
林殷的东西很大,是值得男人骄傲的尺寸。林墨池嘴里用舌头仔细品尝,一直手在下面的两个球上按摩。另一只手寻着之前放玉的小孔钻进去,里面果然又烫又滑,不论肉壁还是玉。林墨池的手指顺着玉柱慢慢摸索,按压抠弄,把手指能碰的地方摸了个遍,只是偏偏绕过那引人勾魂的一点,只让玉柱时而摩擦熨烫。
林殷摆了摆臀部,受不了这样时有时无的抚弄,虽然明知道是那小混蛋在逗自己。
林殷加快嘴里的舔弄节奏,时而吸允,时而揉捏,嘴里的唾液顺着林墨池的柱身流下,把这根东西弄得更加湿润,腻滑。
后面林墨池想到一会儿还要上班,终于放弃了继续逗弄林墨。
手指精准地按上林殷体内的那点,嘴里也加快了节奏。
过了一会儿,林墨池在林殷给他深喉的时候,猛地吸允,体内的手指也加重力度,两人同时身寸出来。
虽然去厕所吐掉了嘴里的东西,但因为林墨池的东西压在喉咙,滑进去了一些。林殷站在洗手台前漱口时,林墨池又蹲下身,在林殷后面舔舐了一会儿。
林殷知道,他是在舔刚刚从里面流出的水。吐掉嘴里的水,林殷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绯红,有些湿润,嘴唇湿淋淋的,红艳艳的,嘴角还有没擦拭的白色的米青液体;衬衣皱巴巴的,宣示着刚才那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