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接受了四个男人的粗壮性器,全身上下没有哪处地方没被摸过甚至舔过了。男性特有的腥膻气息经过了数重混合,浓郁地刺激着他的鼻腔,对于饱受媚药煎熬的身体来说,那是最让人沉醉的味道。
“越绞越紧了……靠,要被你夹断了!”舒致暴躁地朝顾书轶臀瓣上扇了一掌,逼他放松后穴,可受了刺激的身体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缩起来,“说,是不是又要被我操射了,嗯?”
正专注于舔舐男人龟头的顾书轶哪有空回答他,只有当舒致每一下都报复性地碾在他的前列腺上时,他才从被堵住的口腔深处发出含糊的呻吟:“嗯……嗯啊……不要,不要了……哈啊……啊啊啊——”
他的后穴都要被插到融化了,舒致又坏心地老是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之前释放过一次的前端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要是舒致再操到那处让他全身酥麻的地方,最多不超过两次,他那根未受任何抚慰的阴茎就要射出来了。
看到顾书轶濒临高潮时双目失的样子,舒致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让整根粗长的肉茎深陷到只有精囊挤在穴口,然后抵住内壁上微凸的那一点,以电动马达一样的超高频率抽插起来。别说两次了,顾书轶的敏感处恐怕受了不下二十次撞击,鲜红娇嫩的肉穴都快被操烂了,酥麻的电流沿着尾椎骨一路攀升。
巨大的刺激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住,紧绷的大腿在床单上来回蹭动,看得另外三人口干舌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边可怜地颤抖一边激射出了精液。
几乎就在同时,舒致享受着顾书轶高潮时痉挛抽搐的肠壁,将今天第二道浓精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体内。
“呼……真他妈爽。这幺好操的男人,就得锁在床上玩到死。”舒致爽快地挺了挺腰,松开一直死死握住对方腰肢的手,将那接连在顾书轶体内射了两发的男根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男人顿时软软地倒在床上,他已经乏力到无法维持基本的坐姿了。旁边的程冰一直密切注视着舒致的举动,如今见他终于操完了,连忙将顾书轶接到怀里,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臀瓣,急匆匆地探向泥泞的穴口,一幅生怕被人抢先的样子。
舒致看他急色成这种模样,嘲弄地笑了几声:“急什幺,一个个来,都能轮到的。”他示意程冰先别开吃,起身去临窗的木桌上搜寻了一番,带回一支油性记号笔和两只长尾夹。
“写正字,玩过没有?”他托起顾书轶浑圆饱满的臀部,分开刚刚才闭拢的大腿根,用手摩挲了一会儿泛红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上面甚至有几个牙印。
轻微的“啪”声中,舒致拧开了笔杆,将笔尖凑到烙印着牙印的地方。他的手沉稳有力,即使书写的载体是顾书轶的皮肤,也没有显出任何迟疑。横、竖、横三笔依次落到大腿根部的隐秘处,散发出油墨的独特气味。那正是他和裴嘉汐刚才发泄在顾书轶身上的次数。
“这个我知道。”宋绍轩饶有兴致地观摩着舒致在顾书轶腿上写正字的过程,伸手接过油性笔,抬起另一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接近三角地带的腿根处工工整整地写下“肉便器”三个字。
细腻的笔触连续不断地搔挠着极为敏感的地方,顾书轶的双腿细微地发着抖。他想要夹紧腿根,却被握住两边膝盖,用力掰得更开。
情欲的洪流无穷无尽,持续冲刷着他混沌的大脑。也许在这期间他拥有过一瞬的清醒,但那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