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安流依然如故,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半分的停顿,朝天翘立的肉棒一进一出进攻蜜洞,带出大量的清液。
“詹安流...轻点...唔...这样太深了...我不行了...”她微仰着潮红的脸,双手死命圈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当自己是破布娃娃麽?
她也是有重量的好吗!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詹安流完全无视她哀求的眼,深沉的眸子扫一圈客厅,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