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一路寻到客厅,见黑寂中燃着星火零星,缕缕白烟顺着发光处四下弥散,要不是窗户被打开了个缝,恐怕屋里早就烟雾缭绕得跟人间仙境似的。
“凌晨不睡觉坐沙发上抽烟,您可真有闲心。”他到陆与辞旁边坐下,见他眯着眼睛,手里拿着根深棕色粗长的纸筒,顶头一圈已经烧得只余下内芯一点灰。
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着的木盒里整整齐齐码了一堆,最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