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思?鲁先生又抽了回手,这次关山尽鬆开他,弯着桃花眼像是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冷凝的眼,鲁先生未曾见过。关山尽在他面前总是温和体贴,生怕一不小心惊吓了他。
黑儿,将华舒拉出去。这个命令既不冷酷亦无愤怒,反而轻柔得像三月春风,却让人背脊一阵发麻。
海望,你这是......
老师,学生都是为了你。关山尽温柔地将鲁先生散在耳侧的髮撩到耳后。
那一头,华舒大惊失色,扑通跪在地上哭喊着将军明鉴!关山尽却充耳不闻,对黑儿摆摆手,黑儿便堵了华舒了嘴,拎小鸡似的把人拖下去,也不知捆去那儿了。
吴幸子看着眼前这场大戏,端着吃空的碗整个人云里雾里,事情变化太快,比那碗不知怎幺洒了的蛋羹还快,这个关山尽不对劲啊!
你......他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啥也说不出口。
嗯?
眼前这个关山尽太像初识时的模样了,高傲冷漠、瀰漫着掩饰不了的血性,彷彿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他几乎都忘了关山尽有这样一副模样。
嚥嚥唾沫,吴幸子放下空碗,僵着身体直直地伫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才怯怯问:你、你吃酱黄瓜吗?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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