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直到他裙身都麻痒痠痛起来,脑子里想的只有射出来,其他什幺也想不了了。
求你......求你......他哭得打嗝,胡乱地叨念着自己都听不清楚的细语,接着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肚皮被戳起一块。
吴幸子张着嘴,半吐着舌尖,唾液从嘴角滑落,身躯无法控制地不断痉挛,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幺感觉,只觉得再射不出来他说不定就要死去。
然而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鬆开了对他双手的箝制后,捧起他的肉臀,干得益发猛烈,肏得长肉痉挛喷水,新铺的床褥湿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鹌鹑扯着头髮狂颠了似地浪叫,失的双眼也不知看着哪里,又猛烈的颤慄起来。
他真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但很快地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停留在他脑子里,眼前所见是一片亮白,他彷彿被推上一个山峰后又越过另一个山峰,永远有更高的顶峰,而他被催促着不断攀爬。
他哭着叫着求着,双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没射的状况下高潮,他完全被肏开肏熟肏得忘乎所以,扣着他猛干的男人动作也更兇狠了,一次次戳进他肚子里,最后射出滚烫的浊液时,一把扯开了髮带。
呜嗯......疯狂的快感席捲而至,超过了吴幸子能承受的範围。他两眼翻白抽搐着,小肉茎淅淅沥沥地尿了,到最后也没射出来。
搂着他粗喘片刻,关山尽将人翻在床上,从背后覆盖上去,刚射的rou棒还很硬,在痉挛地肉穴里转了一圈,让吴幸子哭着又尿了。他扣着布满自己指印的细腰,一点点往里顶进去,一手则抓着吴幸子的手共同按在肚子上,感受渐渐突起的肚皮。
难得成精了,别浪费。他笑道。
吴幸子压根听不懂他的话,只会摇着脑袋哭了。
小肉茎被搓揉了几下,才硬起来就被拖入另一个狂暴的性事里,被肏的射了又射,直到双球可怜兮兮的瘪着,连尿都射不出来,也没能被放过。
除夕夜,守岁是里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