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过了,虽然很想这幺说,但他说不出口,太疼了,疼得只能睁着一双泪眼看他。
他这表情令白霜更为难受,自言自语道:“我终究没能信守承诺。”
不论对熠华,对他,或是对自己。漠然来了白府后,一次又一次地出事,让他怀疑,自己是否不具备保护心爱的人的能力。
漠然无言搂住他,似想安慰他。
白霜笑了笑:“我没事,起来吧,还要给你敷冰袋呢。”
这时红莲手上的冰袋已经换了全新的。
漠然立刻抬手按住自己的左脸,用力甩头,怕疼极了。
“好妹妹,你要是现在不敷,可是要顶着这张脸见人好几天。”他应该庆幸自小将自己的耐心磨炼得很好。
漠然想说,那我不出门就行了,他讨厌与人接触,一般非必要也不会出门。
无法言语,他只得睁着一双充满希翼的大眼睛瞧着白霜。
“不行,你要不乖乖冰敷,我现在开始不理你。”唯有狠下心,漠然才会安分点。
果然见漠然苦着一张脸,白霜拿起冰袋凑过去。
在冰与疼的双重刺激下,静默许久的漠然终于大叫出声:“啊——!”刚止住的泪珠儿又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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