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可能是万劫不复,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也是没有选择的可能。
手腕被皮质的手铐锁住。
他的腹部此刻已经鼓胀成,平时完全不可能想象到的大小。
后穴已经暂时没有收缩的能力,一片麻木的刺痛。
牧歌给他塞上了肛塞,只要他不挣扎,就可以忍耐。
牧歌看着已经依偎在他怀里的某个人。
用纸巾擦拭着他的脸颊。
呼吸有些微弱。
拉开大腿,红肿的xo穴塞着肛塞也有外翻的模样。
明天的他怕是会很难受吧?
他微微闭着眼睛,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轻轻的吻,深入了他唇。
没有亲吻过别人,更别说被人亲吻。
那样的热烈又强烈。
让他几乎被吻的窒息。
身体微微痉挛,失禁感袭来。
牧歌放过了那条可怜的小母狗。
现在灌入的灌肠液会微微膨胀的那种,还灌的比刚才多,更别说刚刚几人的jīng液还在他肚子里。
胀的满满,真可爱,像是条要生仔的小母狗。
被人抚摸着肚子,并不舒服。
难受的咬牙低吟。
他记不得最后他自己怎幺出来的,只是记得那人让他拉出来的时候,如蒙大赦一般自己那喜极而泣一般的心态。
似乎在那种极端的感觉之下,自己竟然晕厥了过去。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she精和排尿时的壮丽场景,更别说这样的自己后穴还排出了粗壮的长条装如果冻一样的排泄物。
自那以后,他的身体似乎上了一把锁。
没有办法排泄,失禁也是因为膀胱憋不住的情况下,他恍惚之下才能做到,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他甚至无法正常的勃起,只要一想到那个y糜的夜晚才能勉强勃起。
“嗨,小母狗。”当他再一次来到那个派对的别墅时,看见了牧歌。
他想,他这一辈子大概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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