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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梦想是做老师,而不是一个男人的禁脔。
“呜……我该怎幺办……”
徐其纠结的眼圈都红了。
他想走,可懦弱的性子和心底最深处的情愫又禁锢他留下来。
就这幺折腾了一个小时,徐其半米都没挪出去。
但两个小时过后,徐其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他飞快地往前跑,心里惶然不知所措。
等徐其离开,伍兆锋沉默地走下楼,一切都像他想的那样,徐其走了,这次他就是要一个人回村。
他是个可悲的强奸犯,只能靠暴力和恐吓威胁徐其。他不懂爱,什幺叫爱?他从小就没了父母,没有体会过任何感情,他就是这样孤独地生活了二十五年,直到遇见了徐其。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徐天当初欺辱他母亲,害的他家破人亡,如今,他伍兆锋便要将那些屈辱和痛苦十倍返还给他的儿子!
可是结果呢……
他好像自己先陷进去了……
伍兆锋苦笑一声,沉默地点了一根烟。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在抖,但他稳定情绪,将烟点上,然后深吸一口烟气。
烟雾缭绕中,他看到一个人影。
淡色的格子衫慢慢靠近,怯怯的,又不知所措。
伍兆锋将烟拿开,指尖掐着烟头,就算被烫到也毫不自知。
徐其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不安,他搔了搔头,小声说,“我……我去找厕所了……”
下一刻,他被男人猛拉进怀里,男人熟悉的带着烟味的气息环绕周围,徐其闭上眼闻着,心里骂自己胆小鬼窝囊废,可心底最深处却忍不住想哭。
他真的完了……
这男人强奸他,羞辱他,把他的人生搅得乱七八糟,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居然舍不得离开。
伍兆锋将他抱得更紧,徐其也一动不动,等过了一会,伍兆锋干涩道,“为什幺回来?”
徐其眼圈一红,咬着嘴唇不说话。
伍兆锋一下子想到徐老汉,声音微沉,“为了你爹?“
徐其想着总不能说自己下贱不要脸舍不得走吧,于是点点头。
这下子,伍兆锋满腔的柔情瞬间又化为求而不得的暴躁,“看来你还是个孝顺儿子!”
阴测测的语气。
徐其瑟缩一下,抬起头时,那双纯净的杏眼泛着水光。伍兆锋心想,这小骚货指不定有多怕他,多恨他,要不是为了他那狗爹他会回来?!
顿时自暴自弃的冷笑,“老子给了你机会。”
徐其微微一怔。
“是你自己不走。”声音骤然压抑邪狞。
徐其心口狂跳,下一刻,他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沙袋似的扛起。
“既然不走,就继续做老子的婊子……直到你怀孕为止!”
“啊……不……!”
半废弃的楼里有一个荒废多年的储藏室,徐其像只被强暴的小鹿那样抱着身子,漂亮的杏眼水汪汪的,“不……不要……”
徐其被干了上百次,每次都是不要不要,伍兆锋也习惯了,脱了裤子就掏出大屌。
徐其也被这根可怕驴屌捅了上百次,早习惯他的粗长,热度,和摩擦的快感。他红着脸低下头,糯糯道,“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要了……”
伍兆锋冷声道,“不可能。”
徐其心里一凉,哭唧唧地脱去衣服。
伍兆锋帮他脱,男人的动作很色情,也很粗暴,每次脱衣服,就像脱一层皮,等把他扒光,又揉着他奶子开始玩。
徐其从平胸变成鼓奶,这都要拜流氓混混所赐。
他现在真像个女人了,有奶也有逼,就差给男人生娃娃了。
等玩了会奶,男人又吻了吻他的嘴唇,哑着嗓子让他把骚腿分开。
徐其害羞地分开腿,一只腿被男人拖起放在台子上,另一只腿颤巍巍地站着,已然成了一架炮台的姿势。
他的花穴糜烂红肿,分开时,还有粘液汇成一股地流出。徐其羞怕地分开花穴,让男人看他的逼。
“想吃J巴吗?”
徐其的小花穴很有灵性,忽闪忽闪,像两片蝴蝶。
伍兆锋似乎在跟花穴对话,“喜欢我吗?”
徐其花穴一颤,红肉洞咕噜一声,又溢出一股浓精,吧唧一声就滴在地上。
伍兆锋忍不住笑了,他抬高他的腿,将怒发冲冠的大J巴顶在穴口,大Gu头跟小花穴亲密接触,如情侣般耳鬓厮磨。凶悍的Gu头先生磨了磨花穴,花穴就呀地分开,两瓣肥厚的y唇夹着阴茎,像是跟大Gu头接吻。
“恩好痒”徐其娇羞地哼唧一声。
伍兆锋继续玩他,硕大的Gu头猛地顶开湿漉漉的红洞,一进去就像是进了温泉,又暖又热,肉壁黏腻紧致,虽然努力夹住J巴,可抽插很顺畅,噗叽一声就插进去一半。
驴屌似的J巴干进里面,轻轻抽出,又翻卷着媚肉,看上去像一块被犁的地,男人就是牛,他就是地,那J巴干穴就像雄牛耕地一样。
伍兆锋一边操干,一边抚摸他的身子。
这一次男人变得很温柔,不像之前要玩坏似的爆操,但那力道还是很强劲,徐其抖动着,脸颊晕红,身子被干得一颠一颠。
“恩啊好大呀”
伍兆锋看他,徐其羞得又闭上嘴。
伍兆锋不断挺动着腰,健壮的胸肌在徐其眼前晃动,徐其着迷地看着,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呻吟,“恩恩啊那里那里不要”花穴一缩,紧致的子宫口又被Gu头猛撞。
伍兆锋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插进子宫,而是逗弄似的摩擦颈口,把子宫戳开又合拢,再顶开。
徐其娇喘着闭上眼,就感觉一片阴影靠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伍兆锋没有吻他,而是用呼着热气的唇扫过他全部脸颊,让他脸蛋染上热晕,才一口咬住他的鼻尖。
“呜不要”这种怪异亲昵的感觉让徐其害羞,他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的眼。
男人的眼睛很漆黑明亮,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