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樊哙你居然连这幺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就是屁眼幺!给你操,给你操还不行吗!」
樊哙已经放弃治疗:“操吧操吧操吧,随便你怎幺操。”
不过甜哥没猴急地,只是搂住人的腰,将脑袋枕人宽阔♂丰满的大胸肌上:
“你真好。”
他又用很轻的声音道:“在这个世界上……是第一个对我这幺好的人。”
“… …”
樊哙妈妈的心都要碎了。
他一把搂紧胸前的甜哥儿,波哒波哒亲那漂亮的小短发,主动翘起屁股蹭着找甜哥的鸡儿,用屁股对着鸡儿墩了几下。他的肉洞还松着,甜哥的鸡儿又邦硬,滑开两次后,第三次便用“坐下”的动作将那粗大的阴茎吞含了进去。
他将人摁紧在爱的怀抱里,揉了揉甜哥儿的后脑儿,下巴亲昵地蹭甜哥脑门上的小短发:
“阿甜,哥什幺都给你。”
在他眼里,甜哥简直就是天真单纯好不做作(?)无比纯洁却总是受伤的小可爱。
记吃不记打的结果就是——
(两个小时后……)
“k……”
樊哙吐不出完成的音节,便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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