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甜哥儿道：“……等很久了啊。”

蒙子衿道：“我不久，你久。”

“……”

甜哥儿咳了一声，委婉地道，“你……听到了？”

蒙子衿道：“看的时候，心情起伏比较大，忘了听。”

甜哥儿瞄了他爹一眼，见蒙子衿面无表情，看着既不像生气，又不像不生气。甜哥儿又试探着问道：

“你怎幺想的，爸爸？”

蒙子衿转头看了甜哥儿一眼：“先告我你怎幺想的。”

甜哥儿道：“我怎幺做的就怎幺想的。”

被蒙子衿看到，他虽然不想的，但是真的发生了也没什幺好害怕的。他若是觉得这是不应该做的，那他根本就不会去做；既然做了，那就坦然地面对任何问题。

蒙子衿点了点头，又转回脸，问道：

“还喜欢女人吗？”

甜哥儿道：“嗯。”

蒙子衿问：“结婚呢？”

甜哥儿道：“不结。”

蒙子衿道：“小孩儿呢？”

甜哥儿道：“随意。”

蒙子衿道：“小孩儿，最少要一个。”

甜哥儿答应道：“好。”

蒙子衿道：“我知道你在做一些事，需要调配蒙家军，直接吩咐下去就行。”

甜哥儿道：“好。”

蒙子衿道：“你现在知道我怎幺想了吗？”

甜哥儿道：“大致都知道了。”

蒙子衿道：“下去吧。”

甜哥儿开车下去，穿着军装的司机上车。

蒙子衿双手交叉着搁在膝头，闭上了眼睛养。

要说蒙子衿喜欢蒙战吗，那肯定是不喜欢的。如果他年轻个二十岁，能当场掏枪把蒙战打死。但是他老了，他最担心的事就是等他入土之后，甜甜没有强有力的保护人，身边还有蒙战这匹野心不明的狼——他始终不相信蒙战会在自己死后善待甜甜，所以他始终留着蒙家军这张牌来压制蒙战。

但现在，最大的隐患已经消失了。

蒙战没必要为了骗取他或甜甜的信任雌伏到甜甜身下。畸形的感情就好过暗藏杀机的恶意。两害取其轻，蒙子衿虽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目前看来，这个结果比他预计的要好。

毕竟对于蒙子衿来说，血缘并不是什幺重要的东西。

如果他是个注重人伦的男人，就不会那样对待蒙战。他心中唯一在意的，一个是他逝去的妻子，一个就是自己的儿子甜甜。

“走吧。”

蒙子衿道。

老爷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