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肠是很脆弱的,甜哥不敢乱冲撞,怕给江箸里面撞伤了,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挤进去。
但他太粗,江箸来不及放松就被他撑满了,还没适应他又往更深处插进去。江箸弓着身子,紧紧抓着甜哥的肩膀,衣服也给抓皱了,疼得两眼都是泪。
柔嫩的穴和自己的手就是不一样,甜哥狠狠掰开江箸的臀,直想插得更深些。
“兔子……兔子……”
甜哥一边浅插着软穴,一边情难自禁地啮噬江箸的脖颈,腹肌阵阵紧缩着。感觉到江箸搂紧了自己的肩膀,双腿也缠得紧了些,便按捺不住,将手里的两堆雪臀蛮横地掰开,又急又狠地操起来。
他的喘息声又舒爽又粗犷,腰肢用急鼓般的节奏起伏着,像一头矫健的野兽。
甜哥把全部精都放在侵犯后穴上,双手将江箸的臀部往两边掰到极限,江箸的敏感点被冷落着,又给他这样操着,p股里火辣辣的,太快了,适应不了,根本没法动情,除了疼还是疼,肠子都像是打结了。
他只能自己伸手去抚摸甜哥的肌肉,抚摸着这个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才会让他觉得他是自己的男人,让他有一点觉得他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幺害怕——
如果,如果他没法及时赶到会怎幺样?如果不是他恰好还有一次水晶沙漏,又会发生什幺?
蒙恬外形好,又有自己的资源,再加上人气越来越涨,圈内圈外,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也是越来越多。
一个月前剧组还有个女演员大晚上跑去和他“讨论剧本”,蒙恬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真以为别人是要他帮忙“指点剧本”,还就认认真真地给人指点了,只是怕给女方招来流言,特地在露天场所给人讲戏。
江箸很清楚,蒙恬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的,也许只是因为他抢到了个先机,才把人给占住了。蒙恬对他极好,只是他的品性使然。
如果……如果他因为中了药,失去意识和别的人发生了关系。江箸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会……会和自己分手。
他的心里感到庆幸,但更多的是惶然、害怕和酸楚,五味掺杂。
“阿恬……是我……我是江箸……”
江箸在甜哥耳边喃喃地道,一头的冷汗,里面疼得有些麻木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他里面因为被持续不断地刺激,流了不少肠液,甜哥还以为他适应了。而他憋了两个小时,再怎幺忍耐,也难免动作粗鲁。
甜哥正爽着,江箸在他怀里直抖,以前甜哥弄得他高潮的时候,他也会抖,所以甜哥也没在意,把人从怀里捞出来才发现小孩儿整张脸都苍白得跟纸一样:
“不是别人……”
“不、不要分手……”
江箸有时会精不稳定,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甜哥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伸手扳住江箸的脸,命令道:
“兔子,看着我。”
江箸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珠,看着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甜哥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眼白里也溢出了血丝,像是发情的凶兽,看着有点骇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漆亮的,那样好看,把江箸的魂都给招回来了。
甜哥轻笑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指摩挲着,趴伏在他身上,对着他另一只白嫩的耳朵道:
“别怕,哥哥不是忍不住春药,”他亲了江箸的耳朵一口,“哥哥只是忍不住想上你,”他一边揉捏江箸的耳朵,一边舔咬一番他另一只耳朵,“哥哥刚才没注意到把你弄疼了,不是把兔子给忘了,别哭了。”
“……不疼。”江箸搂着甜哥的背,偷偷摸他结实的背肌,“你动。”
“我知道你疼。”甜哥捏了捏他的耳朵,将他汗湿的刘海往后抹开,露出额头,亲了一口。
江箸见他忍得都哆嗦了,心疼地抚摸他绷紧得颈部筋脉,伸手给他擦汗。甜哥转头亲了他手一口。
江箸见他坏笑的样子,真觉得死在他身下都甘愿。
“阿恬,我好爱你……”江箸抚摸着他的身体,痴痴地道。
“我知道。”甜哥臭不要脸地笑了,低头吻他。
感觉到江箸的后面放松下来了,甜哥这才继续慢慢地插弄起来。
江箸被弄得呻吟起来,甜哥慢慢地动着,喘息道:
“把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我爱你?”
甜哥笑了一声:“再说。”
江箸没想到他喜欢听这个,脸腾地红了,羞答答道:“阿恬,我爱你……”
甜哥听得有点想射,压着人操得深了些:“兔子,哥哥还想听……”
“嗯啊……”江箸被他操得情潮泛滥,一双凤眸湿漉漉的,倒影着甜哥,“我爱你……啊……好爱你……”
江箸p股里出水越来越多,甜哥操得也越来越狠了,江箸没一会儿就给操哭了:
“呜呜呜我爱你……”
“我啊……!”
柔情蜜意的肠道被激烈地抽插着,江箸被操得又哭又叫,肠液被急剧进入的阴茎挤出来,将车盖流湿了一大片,甜哥顶他的时候,他的p股都在肠液上滑溜溜地往上滑去。
甜哥的阴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饱满紧实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江箸雪白的臀肉,江箸肚子里面都给他顶痛了。等他抖着腿高潮后,甜哥就操得更凶猛了,江箸都觉得自己p股上的“啪啪”声都带上重音了!
江箸眼睛都哭肿了,甜哥不是不心疼啊,就是每次想拔出去让他缓缓的时候,那娇软嫩热的穴都在无意识地往深处吸他,外翻的那圈娇媚的肛肉在结合的缝隙处吐出带着细泡的津液,因为后穴处于高潮中,里面在抽搐,连带着白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小p股也抽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江箸软绵绵的哼哼声。
甜哥……甜哥的腰又自己动了起来。
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大冬天地在车盖上车震,两个人居然都不觉得冷,在车盖上干得热火朝天。
甜哥把江箸操得昏过去,又把人给操得醒过来,江箸给折腾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角媚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