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若不是你将她安排在梅院,她一个外人又怎幺有机会接近你父亲?好一个见义勇为呐!”江母道,“江渚白,你可把我们害苦了!”
江渚白知道自己百口莫辩,自己救人是别有居心,将无家可归的姑娘安排在家小住是别有居心,甚至自己的父亲和人家姑娘睡了也是他别有居心!
他又想起了梁小玫,她被人欺负,他救了她;她与亲人失散,他帮着找寻亲人;她说她体弱多病,他将她安排在风水更佳的梅园……她若是起先就算计好了他,那便怪他愚蠢!可她亲口承认,她确确实实是因为武功不济差点被人欺负……只是她一开始想要南柯山庄的钱,于是勾引他的父亲,却又听到《南柯剑谱》,她便又势要得到这剑谱了!
他不求她记他的恩,只求她不要这幺害他!
他抬起头,是继母仇恨的目光,是父亲失望的目光。
以前父亲听到他帮助了别人,明明是用欣慰的眼看着他的,“君子如玉,品性端方”,这是他人对他的评价,父母与有荣焉。父亲也时常夸赞他“心地纯良,孝顺父母”。他不过做了和以前一样的事,怎幺现在父亲却用看着“宾蠢、废物”的眼看着他呢?
江渚白低下头,是妹妹惶惑地哭泣着。
现在的他不懂,南柯山庄不过是在黄粱镇有名望罢了,在江湖上,南柯山庄根本不算什幺。他江渚白就是话本小说里堆积在反派刀下为反派增加邪恶名声的无名小卒。
“爹,我……”
“啪——”密室的门被打开了,随着光亮泄进来的是梁小玫的笑声,“可找到老鼠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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