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像一颗杂草突然被栽进花盆里,世界突然就不一样了。他当时已经能适应给傅尧舔了,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真正变成了一个喜欢舔男人屁眼的变态,或许把“男人”两个字替换成傅尧更恰当。
他也喜欢观察傅尧抽烟,烟圈从两片淡色的嘴唇里吐出来,恣意又潇洒的,很帅气。他自己买过一盒偷偷试过,在宿舍阳台被呛得流眼泪。他害怕傅尧不再给他打电话,他想接近傅尧,就算只能给他舔肛。
他在第二周来到酒店房间,并拨通傅尧的电话,傅尧照样还是那句,“到了吗?”傅尧在那边开门,“你先去洗澡,我......”
傅尧的话被打断了,是个低沉磁性的男声,“我也可以给你舔。”
傅尧也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扬起来,“你胡说什幺?”
他们两个在缠斗,电话里声音很杂,“我说我也可以给你舔。”那个人的声音很坚定,很容易判断出这一定是个上位者,他比傅尧还硬气,嗓音就透着一股优越感。
“你有病吧?”他第一次听见傅尧这幺气急败坏,傅尧开始挣扎,但听响动是被镇压抵在墙上,“宋引章,你发疯啊!放了老子听见没有,经病。”
傅尧很高大,而且看起来就身手利索,但是却被那人轻易制住,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抖,他知道,变故要发生了。
“傅尧,我试试好不好?啊?”
“你有病啊,老子什幺金p股你上赶着来舔啊?啊?滚啊!操,手机还我!”那边挂了电话,应该不是傅尧挂的。
宋引章,这个名字他听傅尧喝醉时说过,他是什幺人呢?
他坐在床边上,整晚都在看着手里的电话,傅尧没有来,电话也没有响,他在第二天独自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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