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事怕是早让你让人打听得七七八八,难不成还猜不出是谁?”
谢富也不客气,笑回了一句:“若我猜想的与淮青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岂不是丢脸?”
楚淮青无奈地看他。
以谢富毒辣的眼光,识事断案一说一个准,恐怕早已确定那人的身份,此番不愿先说,多是懒得费口舌,想让自己当这个解惑的人。
可惜谢军师披着羊皮浪荡了多年,脸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