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只想黏在两个美人哥哥身边,也不知怎幺的就硬拉着槿五亲热起来了。
如今清醒过来,他既怕傅西洲生气,更怕傅西洲厌恶槿五私自动他的人,害怕五哥因为对自己的宠爱被傅西洲责罚,原是情动得粉嫩嫩的小脸,渐渐就苍白起来,他坐在槿五的腿上,下去也不是,不下又不是,僵在原地,可怜极了。
槿五就直起上身抱着他软软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对着傅西洲笑:“爷,您吓到小七啦。”
傅西洲也未想到这宝贝主动揽事,把自己吓的小脸发白,下身那根楚楚可怜的小玩意儿都垂软下去,直叫他看得心里不忍,抬手去暖了暖杏七的脸:“小七?”
杏七抬起头,湿润着黑溜溜的圆眼睛,应了一声。
傅西洲还没想好怎幺安抚他,槿五已经轻轻拍着杏七:“别怕,傅爷从来没有罚过我呀。”
傅西洲莫名觉得这场景像是父母在哄着自家受到惊吓的宝宝。他低咳一声,驱散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象,轻抚杏七的耳珠:“小七,你与你的四哥五哥亲近,我只会高兴而已。”
他既然不在意爱宠们的贞操,自然更不会在意他们之间有什幺肉体上的亲密。甚至两个人若是两情相悦了,向他来说从此要两厢厮守,他自问也不会有任何龃龉心思。
何况杏七软糯可爱,槿五向来懂事,两人都叫他无比省心,他更不会因为这等床帏的小小情趣发火了。要说真话,他看得颇为享受才是。
傅西洲见杏七脸色又红润起来,掐一掐他的耳朵,杏七难耐地侧着一边脸想用肩头去蹭耳朵根解解痒,那模样可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该是你选了。”傅西洲说,“你想要你五哥,还是要我?”
杏七就为难起来。要说向往,自然是傅西洲更让他向往,然而槿五的温柔抚慰又让他丢不开。他就含着槿五的阴茎闷头想了一会儿,开口问:“可不可以都要?”
傅西洲这一次当真被取悦,竟笑出了声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