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尤烈,能够在墙垣之隔处看见尤烈,就是天天被别的男人压着,他也心甘情愿了。
柳三这幺一想,又偷偷扭头去看大房的方向,被傅西洲顶在前列腺上浑身过电似的发麻时,他便自我催眠,别出声,别示弱,别让他知道你爽,别让他以为可以掌控你。柳三回味着自己被尤烈夹紧时的一瞬云巅,反复地默想,这都没什幺大不了的,这也都会过去的……
可这一切真他妈太疼太痛太操蛋了。
“你找他做什幺?”傅西洲问。
柳三咬着牙不说话。
傅西洲掰着他下巴,迫他转过脸来,柳三英俊的面容上一片潮红,俊朗的五官这时候都皱成一团。
傅西洲悄然叹息,又问:“这幺爱他吗?”
“爱!”柳三被他压在桌子上干得p股开花,干涩的屁眼阵阵火辣地疼。但偏偏有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让柳三在臣服于傅西洲身下时开了口。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地老天荒都爱!”
傅西洲没有对自己的人看上了自己的另一个夫人恼羞成怒。他一次又一次顶在柳三后穴里略微凸起的小点上,看着柳三在他身下渐渐软化,又勉强自己保持清醒,如是反复挣扎。傅西洲心中感慨万千,有意外,有唏嘘,有一些感动,有一点爱怜,唯独没有生气。
他像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一样,揣着难以言喻的温柔,知道这个年轻人必将走上一条崎岖的道路。
傅西洲长长地叹了一声,温柔地吻了柳三的耳尖。
“我也曾想,地老天荒,我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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