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的私处。不知傅西洲有意还是无意,那根狰狞的阳物戳弄在他穴口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杏七胸中那口气越吊越高,他不由紧紧抓住了傅西洲赤裸的臂膀。
傅西洲不仅下身动作着,以阴茎顶端和杏七生涩的幽谷谷口打着招呼,更以手指逗弄着杏七胸口的乳珠。两枚乳珠如含苞待放的梅花,颜色浅些,触感却比花苞更加柔软光滑,傅西洲拿指尖轻轻挑过,看两朵花苞一前一后地在枝头颤抖,渐次绽放。
“舒服吗?”他极尽温柔地询问。
杏七几乎呜咽起来了:“不、不知道。”他像堕在云朵之上,大脑也变得软绵绵的,再也运作不起来,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难受极了,还是舒服极了。
傅西洲无奈地吻他的唇,拿手指到下面两人相挨处一摸,杏七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其后的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
傅西洲低笑:“小七,你已准备好了。”
他说着,一臂有力地搂住杏七的腰,一手扶住阳物,寻到软软糯糯的那张湿热小嘴儿,坚定沉稳地捅了进去。
有什幺东西在男人的侵入之中被彻底打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打开之处暖暖地流出,在身体深处带出一股强烈的酸痛感。杏七细瘦的腿猛然收起,死死夹紧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腰肢。与此同时,不知出于生理的痛,还是心理上的蜕变,一两滴泪水从他清澈的眼中跌落。
杏七的鼻息十分急促,男人的尺寸还要胜过那根镶嵌珍珠的玉势。杏七一忍再忍,忍到呼吸都颤了起来,还是没有忍住,低低地哭出声来:“傅爷……疼……”
傅西洲正在克制地喘息着。杏七的密处十分湿滑,顺畅得仿佛可以直达底端。软哒哒,湿漉漉的媚肉片刻不停地蠕动收缩,无师自通地取悦、吸附着他敏感的阳物。但杏七却颤抖的十分厉害,被剧痛侵袭得几乎失去反应。傅西洲看到他股间渐渐泌出的落红,星星点点地落在自己尚未完全进入的阴茎上,知道自己占有了这天真又生涩的人,拥有了他的初夜,感知且剥夺了他的贞洁,生理和心理涌上双重的满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傅西洲更不会忽略杏七的感受,便不断在杏七耳边低语着赞赏他,肯定他,并用温暖的掌心抚摸过杏七因疼痛而颤抖、发凉的身体,熨帖这个小宝贝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