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这个认知让伊莱兴奋的无以复加,他不顾惊恐万分拼命摇头的少将,一挺身,半个龟头都挤进了雌虫用于孕育后代的子宫里。埃德加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维持着挺起胸膛的姿势,双眼瞪的老大,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随着伊莱一下又一下肏开子宫口肏进湿滑的宫腔,埃德加抖得像片风中摇曳的树叶,他重新开始哭喊、挣扎、痉挛、哭泣,高高在上的少将被灭顶的快感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只会敞开身体供雄虫玩弄的性玩具,伊莱揭开他后脑勺绑住口塞的带子,让沾满口水的口塞滚落到一边,愉悦的享受雌虫沙哑的哭喊和求饶。
初经性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处虫少将潮吹了好几次,粘稠的淫水流了一床单,就在他翻着白眼以为自己要被肏死在床上的时候,伊莱终于再次捅进宫口,一个哆嗦,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埃德加被肏熟的穴里。
伊莱顺着淫液缓缓拔出阴茎,看着埃德加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失。他流连的抚摸着埃德加遍布青紫掐捏痕迹的大腿,觉得很喜欢少将现在这幅样子——敞开大腿任虫亵玩的下贱姿势,淫水混合着血丝和精液一起缓缓流出的泥泞淫穴,配合上少将微张着嘴一副被肏傻了的表情,让伊莱恨不得天天把他绑在床上,身体上上下下所有的口都拿淫具塞个严严实实,让少将在成日的淫乱中变成一只只会发情求肏的低贱母狗。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平日里成熟威严的少将,又怎幺会显得床上汁水四溢的埃德加如此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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