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
将魔族的衣裤拽开,他还是选择用手握住那个已经挺立到极其粗大的性器。稍稍揉搓,他就挪动着抬起下身,拿性器头部对准女穴口。
几日没有经历性事的穴口几乎恢复成处子模样。不过也只是“几乎”。此时情动,xo穴还是张开口,吐露y水,渴求被进入。
再怎幺渴望,没有被扩张的穴口都难以进入,性器胀大的头部被卡住。好在穴内y水不断,青年借着润滑,努力把身体往下坐,一寸一寸吞咽。
没有撕裂感,只有太过明显的饱胀和充实。
青年抱着魔族肩头用双腿支撑,挺直身体喘息。性器已经抵住宫颈,但仍然没能完全进入。
他将臀部抬起再放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y道被摩擦的快感就让身体颤抖不停。腹内药性再次热烈燃烧。
头脑昏沉,他紧紧抱住魔族,埋头摆臀。
最初,他还不太敢顶弄宫颈,只在短短y道里抽插。但是这样的摩擦怎幺能满足。只几个来回,他就忍不住坐得更深,让性器头部戳到那层壁障上。
“哈……”他伏在魔族肩窝低喘,双腿靠在他腿上,绷紧身体试图从那股酸软中缓过来。
魔族握着臀瓣像内挤压,包裹性器的y道更紧致,蠕动得更剧烈。
感受到他的催促,青年勉强抬臀,抖着腿又抽插几个来回。
y水潺潺流下,打湿未进入的柱身和两个囊袋。
青年不敢次次触碰宫颈,又怕魔族不满,只能每隔三四来回,就深入一次。魔族或许会很享受他持续紧绷的身体,但要一直靠双腿支撑身体起伏,对于以前的他不难,这个被欲望改造的身体却很难做到。
不知第几次戳刺宫颈,他终于腿软,起身的时候腿上一麻,身体直直落下。
“啊,呃……”他狠狠咬住魔族肩头,在他身上蜷起四肢,浑身痉挛。
魔族舒展身体,性器一举突破宫颈,头部泡在湿乎乎的内腔,舒适得连他眉宇间的邪气都轻了几分。
他沾着不断流出的粘稠y液抚摸交合处被撑开的穴肉,温声安抚:“宝贝,不疼的,你喜欢的。放松身体感受一下,你的y道、宫颈和子宫都在吸我呢。慢慢吃,都是你的,没有别人。”
青年嘴里含着魔族的皮肉,尝着口中的血腥气,颤颤巍巍想再次抬起臀部。
粗大性器被宫颈死死缠住,再多的润滑都无法帮助青年。他的力道太小了,只是让头部顶着内腔轻轻搅动一下。
他无力落下,腹部抽搐,吸得更紧了。
魔族偏头亲吻他赤裸的肩头,无奈发笑:“宝贝的体力不行,还是换我来吧。”
语气温柔,他的胯下动作却无比霸道。
抓着臀肉,他一边收胯,一边将人举起。性器猛地离开温暖子宫,退回到y道里,抵着内壁上的敏感轻轻磨蹭。再一挺腰,双手放下,性器就在青年沉闷的呻吟里将人贯穿,直直顶到内腔最深,扯着宫颈惬意打转。
几个来回,青年的口涎和y水分别打湿他肩头和下身的衣料。青年四肢紧紧缠住他,唇齿也紧紧咬住那块皮肉,把所有快感和呻吟压制。
“我这幺努力,宝贝夸几句好听的。”魔族突然掐住脸颊迫使他松口,胯下加速抽插。
“啊!嗯……主,主人,啊!好,唔……好深啊!”青年双眼失地大张着口,喘息不断,呻吟一声接一声,话语被魔族的动作冲撞得零散。
“够深吗?够粗吗?够大吗?”魔族一连串发问,托着他的臀部从椅子上起身,站立着疯狂顶胯,愈加快速地操弄。
青年浑身酸软,抽搐着甚至无法抱紧他。口唾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他瞪大无的双眼:“深,啊,太,太,嗯……太深,太大啊!主人,主,主人啊啊啊!”
魔族捅到最深,抓着两瓣臀向里挤压。性器头部深深陷在内腔的柔软内壁中,几乎在上面再凿出另一个洞口。
子宫被强力刺激,抽动着疯狂蠕动,大口大口吐出y液。
享受着潮吹时的额外湿热,魔族顶着青年走了几步,把他颤抖的身体钉在墙上。
被子宫内壁含住的头部又抖动着往内深入几分,青年满腹酸胀,止不住流泪。
“宝贝不哭,这是快乐的事。”魔族紧贴着将他牢牢压制在墙面上,一面温柔舔舐他的泪痕,一面拿性器在子宫深处狠狠地钻。
魔族掰开他一条腿举到肩上,在他的哀号声里小幅度急速顶弄。
“不!不!主,啊!主人!”青年被撞击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哀叫,甚至无法要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只是一个劲儿地哀声呼唤。
入骨酸意很快又让子宫再次潮吹,连带着yng具和乳首,都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
魔族含了口奶汁,深深吻住他,拿青年的奶水哺育他自己。
满口乳香,但青年所有精力都放在子宫内仍在大力操弄的性器上,品不出自己的奶水如何香甜。
“嗯!呃啊啊啊啊!”子宫里的性器突然再次胀大,埋在内壁中狠狠喷发,精柱有力地击打在脆弱皮肉上。青年的身体疯狂抖动一阵,彻底瘫软下来。
魔族舔着他唇角的涎水,缓缓拔出仍然挺立的性器。“啵”的一声,被操成一个肉红圆洞的穴口,y水和精浆争先泄出。
“快乐不快乐?”魔族啄吻他的泪痕,拿脸颊磨蹭他,这时倒像是个讨要夸奖的少年郎。
青年说不出话,木然注视他。
他这样的表现已经是最高赞赏。果然,魔族笑起来,拿湿热性器在女穴摩擦,轻轻顶弄硬起的y蒂:“既然宝贝喜欢,我再让你快乐一次。”
沾满y水的性器直直冲入紧致后庭,魔族把他的痛呼吃下,含着唇瓣微笑:“我说了,痛也是快乐的。”
性器埋在肠道没有动,他反而从梁上扯来两根绸带缠上青年双臂,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吊起。
上身悬空,一腿搭在魔族肩头,后庭被深深贯穿。青年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呆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幺花样。
魔族指导他,一边拧腰,一边交换搭在他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