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时候有意寻找那个会让自己舒服的点,抽出时大力拉拽红绳,让小球的颤动更加剧烈。
尚未找到敏感处,青年的身体已经附上一层薄汗。
皇帝细细描绘他情动的模样,同时指导他更多地利用一旁的各色玩具。
他只能再挑了一个。那大概算是个角先生,但只有性器的头部,余下部分是一根细长的光滑木棍。
虽然肠道已经足够湿润,他还是往玉雕的器具上涂了些膏体。
这个头部比球体大了太多,青年用手指慢慢按摩穴肉,把肿胀的小口用手指一点一点撑开。
白玉的角先生算不得冰凉,但也比温热的肉体凉上不少,刚刚贴上穴口,就让穴肉受惊,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口复又合上,仅仅含住性器头部的一角。
青年略着急地用蛮力顶动几下,除了给自己带来疼痛,完全无法让后穴再多吃进一寸。
无法,他两指扒拉后穴边缘,硬生生拉扯出半个变形的小口。另一手趁机将玉器捅入。
穴口难以进入,肠道却可以说是松软。他用力过猛,玉器连根没入,带着小球顶到深处。粗大的头部猛地碾过每一寸肠肉,玉器温润,居然没带来多少痛感。只是小球被这突兀行动顶弄得颤动不停,被肠道深处的褶皱含住,还拉动四周皮肉抖动。
青年腿上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好歹又重新直起腿弯。
深处的颤动还未停歇,他又应要求抽动角先生。
甬道还没完全打开,抽动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进出都细细磨过每一条褶皱,更是一次次顶在小球上,加剧它的颤动,也似乎让它在肠道内越陷越深。
突然,他的整个臀部往上弹动,肉浪翻滚,夹紧臀肉。微微喘息,他强撑着酸软的腰臀,继续抽动,却调整角度,试图避开刚刚那个让快感太剧烈的点。
然而,巨大的玉器本就填满甬道,身体又下意识追逐快感,几次抽插,他都有意无意地,隔一会儿触碰一下敏感点。每到这时,那向后翘起的臀部都会大幅度抖动。臀上泛起的肉浪,被皇帝如实画下。
专注在角先生上,青年并没有发现,仍在颤动的小球已经太过深入。那些细碎的颤抖仿佛是从腹腔内部传出。
皇帝却看的清楚,外露的红绳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一点绳尾被吞入,他终于提醒。
青年没在臀缝里摸到红绳,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忘我”。
喘息着,他把手指沿着木棍探入穴内,摸索着抓住绳子。只是轻轻扯动,太深入的小球就让他产生拽动了腹内脏器的错觉。
他只能咬牙闭眼,在皇帝的要求下,同时拽住木棍和红绳,一气将二者抽出后穴。
“啵“的一声,玉器头部冲开穴肉。原本就只被拽住绳尾,小球刚一离开,就在惯性下飞出,半途被皇帝伸手接下。
青年已顾不上这些。他跪倒在地,臀部带动全身疯狂跳动、颤抖。后穴开着口,y液被痉挛的肠道一股一股挤出,在木制地板上晕开一滩水痕。
明明像是内脏被扯出的感觉,却给他带来了剧烈的高潮。
皇帝不容许他休息,不过也知道他无法站立,便要求他翻过身来躺在地上,双腿“八“字型向天打开。
他刚一躺下,就感觉到p股底下的湿意,腿还在颤抖,仍是挪动身体离开那一小块地方。可是,这样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用臀部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水痕。
再没有力气思考那幺多,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直接把角先生放进女阴。正要开始抽插,皇帝把湿淋淋的小球抛还,恶意砸在y蒂上。
青年手脚一软,半晌才找回小球。他拔出角先生,先把小球放进去。正要重新把角先生插入,几个宫人上前阻止他。
几人手上拿着新的器具,和衣物。
自从祭祀,这是青年第一次重新穿上衣物。但是,他回过来却情愿自己还是赤裸的。
那是一件艳色的绣花肚兜,和一条同色的松垮长裤,只不过裆部被剪开。在他张开双腿的时候,裤腿从小腿滑到大腿,打开的裆部正好将整个下身暴露。
青年的皮肤并不如女子白皙细腻,穿这身居然意外和谐,有一种性别颠倒的异魅力。
皇帝眼前一亮,凝作画。
几个宫人继续在旁边“装扮“他。
银质的环扣在半勃起的yng具底部。一小袋并指宽的大珍珠,一颗一颗塞满后穴。另外一根完整的木制角先生,小半根插入女穴。
青年被要求不能让后穴的珍珠掉落。可是后穴刚刚潮吹过,内里湿滑,穴口松弛。只有他努力夹住臀部,小腹用力收紧,才能勉强把后穴缩紧。但同时,这也会缩紧含着角先生的女阴。
女穴和后穴一样需要扩张,却被直接插入,本就难以支撑。此时再一收紧,穴口顿时传来撕裂感。
宫人握着器具,打着转试图放松穴口。正巧青年提着的气略微一松,他抓紧机会插入到底。器具头部猛地撞在宫颈上。
平时还好,此时,小球还在体内。这一动作直接把小球顶到底,嵌在那壁障上。
“啊啊啊啊啊!”青年十指陷入自己抓住的大腿,全身肌肉包括脚趾都绷紧。后穴蹦出两粒大珍珠,在地上弹动着滚远。宫颈被生生凿出一个小口的酸麻痛爽太让人疯狂。
皇帝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加速绘画,一边示意那个宫人。
得到指令,宫人抓过青年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角先生尾部的木制囊袋,带动他大力抽出插入。
青年试图合拢的双腿被旁边人帮助打开。他敞着身体,一面要继续含住后穴的其他珍珠,一面又要面临宫颈被持续攻击的痛与快意。那颗小球被撞击得颤动不止,连带整个壁障,甚至是内腔,都泛起丝丝缕缕酸麻、瘙痒。
他渐渐掌握主动,开始自己用力抽动器具,一次一次顶在小球处,妄图钻进愈加痒得厉害的内腔。
身下地板被汗液和飞溅的y液打湿。青年喘着粗气,手臂酸疼。宫颈仍旧紧闭着。皇帝和宫人都看着他,全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他浑身颤抖,一狠心,双手抓住器具,用力磨动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