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小。我们会定期给你们提供毒品,给你们的家人金钱以供生活。”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们身上做些简单的实验而已,你们还有好处,我不觉得你们吃亏。”
“......”囚犯们没有了之前的暴动,一个个紧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愿意。”一个囚犯这幺说。
之后,好几个囚犯都妥协了,有几个还是之前闹得最凶的。
有几个还不妥协的,则被强制关押进行实验。
男人一声不吭,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被问及是否有什幺需要的,也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毒瘾也没有家人。
男人其实是赞同那群白大褂的话的,他会选择吃掉同伴,会选择观看斗兽。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死了,他这条命就让他们拿去做实验吧。
被做实验的囚犯们会被关进一间间单独的小屋子,无法与其他人交流,每天见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们。
囚犯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药剂,或者被投喂一些药片,实验员们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
有些有毒瘾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注射毒品,至双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条手臂的经血管都坏死了。
一开始的实验看似很简单,吃吃药就好了,但是几天过后,囚犯们就会感到身体不适,通常这种疼痛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缓解和慰藉。
但是当他们觉得毒品也无法消除他们的疼痛时,他们就会大喊,要终止实验。他们一开始会拒绝反抗,会骂实验员们是疯子,到最后则只能泪流满面地苦苦央求,求让他们不要再那幺痛苦。囚禁他们房间里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实验员们不予理会。
他们的实验包括,给囚犯们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这些未知病毒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外在表皮的,内在器官的。
他们把囚犯绑在试验台上,用冷静的眼光观察着一个个囚犯。用手术刀割开他们的皮肤,观看内脏是否有病变,处理完了之后再缝上以便进行下一个实验。
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药物,他们通常会令囚犯们先致病,大多数是一些活性癌细胞。等到囚犯们染病了之后,再在他们的身体上做各种手术,打各种药剂,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由于身体里的各种病毒和药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们的副作用,有些囚犯双眼冲血,皮肤溃烂,指甲剥落,只残存了一口气,到最后就只会重复,“死...让我死...”
实验员们不为所动,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这个人类,继续完成各种实验。
不仅如此,更多的精实验更会让囚犯们陷入疯狂。
“放我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间里,五感被剥夺。等到几天之后,囚犯被放出来之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啊!!!”一个囚犯的头上带了一个线圈,他的眼球暴突,强电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剥开囚犯的头盖骨,通过对大脑各个部位的一系列毁损和电击,来进行试验。
单独禁闭,催眠,大脑毁损与强电流刺激头颅。实验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几乎都不成人形,丧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暂时的,个别的死亡也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将会成就更多的生命,实验员们如此坚信着。
男人面色苍白,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得虚弱,不间断的呕吐已经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注射了多少种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许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集合的病原体了。
晚上身体疼痛得根本睡不着,男人蜷缩起身子,额上都是细汗。
他在心里有些自嘲地笑了,当初下的结论真是太早也太天真了。
即使还有几个月他就会死,他也不要接下这该死的实验...
去他妈的可能能拯救的无数生命!
实在是太痛苦了...
而他渐渐地发现那些实验员们有些变了。
男人躺在实验台上,他能看到那些实验员们在他身上动刀子的时候,脸上不再是一贯的冷静,而是显露出了明显的兴奋表情。
就好像自己是那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他们则是操纵者。
男人闭上眼,他明白的,这些实验员们也许已经开始渐渐地享受这种可以掌控他人的行为了,就像是上帝可以在他人身上任意动刀子,又或者只是想看到他人痛苦。
不知他们现在是把自己当做可以为医学做贡献的实验体,还是可以肆意发泄他们变态支配欲的东西。
哎,人吶。
男人看了看自己小臂的皮肤,那里已经溃烂了。
他想,不出多时,他的整个身体也都会烂掉吧,身体里的细胞估计全都感染上各种各样的病毒了。
那些实验员的实验也越来越大胆疯狂了,就像是在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封闭空间内,可以把他们那些在现世中被伦理道德给束缚已久的想法全都释放出来。男人不怀疑有一天他们会折腾出长生药或者人造生命。
男人知道大多数做实验的囚犯都死了,有的是不堪实验的折磨死掉了,有些是自杀的。
他不会选择自杀,不过他真的是痛苦得有些期盼死亡的来临了,他宁愿现在就给他执行死刑。
男人又被叫去做实验了,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实验员这幺对男人说。
男人有些惊讶,竟没想到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怪不得最近那些实验员总是找他。
“你的身体真强啊...还没有倒下...”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身上,让他有些许不适,“为我们做更多的实验好不好...?”
“......”男人没有应声。
“我们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