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好接过他的酒喝下,接下来也只能和他跳舞了。
他轻轻地揽住我的腰,我一惊抬眼,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的大脑一片烦乱,想怎幺会这样。
我不相信他会不认得我。
不经意间轻轻一嗅,他的身上仍有一丝淡淡的药香味,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近距离和他面对面才发现,他很高,可能比我还要高,毕竟我穿上带了一点跟的鞋子,才能和他平视。
面色平静,黑色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我的脸。
我实在是很不自在。
毕竟…我可是灭了他家门的男人,而且…还和他成过亲。
想到和他后面那一层的关系,我在心里觉得好笑。
“你…今天…真…好看…”
我猛地一惊,刚才是他在说话吗?
离我这幺近,想必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居然能说话了,只是声音断续又低哑,却不难听,反而给人一种特的感觉。
想也许他在国外接受了一些手术之类的。
“娘…子…”他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我被他对我的这个称呼给弄得全身一激灵。
然后我便感到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又缓缓下移,在我的p股上抓了几把。
我告诉自己要镇定。
我俩的舞步很是缓慢,我渐渐地感觉眼前的事物有些晕,大脑也越来越迷糊…
……
我猛地睁开眼,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很快便弄清了现在的形势,我正被压在墙上。
我的p股被大力地揉捏。
我手肘猛地朝后一击。
但是却没什幺力度,我想到肯定是沈云夕给我的那杯酒被下了药。
“沈云夕…?”我咬牙切齿道。
“是…我…”他的呼吸很急促。
我感到身上旗袍的下摆被掀了起来,内裤被他给扯了下来,可能已经被撕破了,一根手指直接就捅了进来。
我疼的闷哼一声。
他又伸进来一指,两指在里面抠挖了一下,便退出,然后我便感到有灼热的东西抵住我的p股。
我闭上眼,紧紧地咬住了唇。
他两手又在我的p股上揉了几下,之后便直接捅了进来,接着就是大力的抽插,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浑身颤抖,疼的冷汗直冒。
我的双腿被他的腿抵在墙上,丝毫不能动弹,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按在了墙壁上。
我使出浑身力气,抽出一条手臂,手肘重击他的侧腹部。
他被击中了,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我赶紧脱出,手在黑暗中摸索,摸到一个棍棒样的东西,猛地就朝他挥去。
我听到一声声响,想到他该是被打中了,便赶紧想要往前跑,现在应该还在会场里。
只是脚踝突然被握住了,我一下就跌了下去,全身咣当一声撞到地面,真是疼的我眼冒金星。
我听到他的喘气声,急忙就想起身,却被他按住了。
他直接就开始撕扯我身上的旗袍,握着我的大腿往两边掰开,又扒开我的p股,尽根捅了进来。
滚烫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我的肛门处火辣辣的,想一定撕裂了,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便听到粘稠的声音,股间一片温热,肯定是流血了。
我真是气急败坏,手紧紧地握着棍棒又朝后给他来了一击。
趁他停顿的时候,我赶紧起身往前跑。
我跑到了光亮的地方,果然还在宴会上,众人看到我这副模样都大惊失色。
也是,一个高壮的大男人穿着破烂的旗袍,下身还在流着血。
他也跑了出来,情况实在是没比我好到哪儿去,头上流了不少血,该是被我用棍子给夯的。
只是他的手上竟还拿了一把枪。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他似乎是嫌烦躁,便朝屋顶开了两枪,巨大的水晶灯掉了下来。
宴会场上一下就混乱了,尖叫声,碎裂声,还有脚步声一并响起。
有一个熟识我的妇人慌忙跑到我身边,想要扶起我,却被他一枪给击中了头部,应声倒下。
我大惊,没想到他竟会对人开枪,而耳边也尽是各种刺耳的尖叫声。
会场上有几个人也带了枪,慌张地就想朝他开枪,只是他显然比他们要冷静许多,反应很快,枪法也很准,竟也把那些朝他开枪的人给射杀了。
大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宴会上竟多了几具尸体。
场面变得更加混乱了,都在往大门跑,只有我俩还在原地。
他冲着反向的人流,缓步向我走来,捏住我的脸颊,吻了上来。
那真不能算是吻,也许更近乎于撕咬,我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他咬出了血。
他又把我给翻来过,接着干。
给我感觉,他今天就是非要操死我不可。
我想要是八年前我俩成婚的那天,我给他干下p股,今天也许可能还不至于这样。
我p股里的血持续地冒出,交合处全是黏腻的水声,可能他每捅一下,都会溅起血花。我想被强奸致死是真的有可能的。
肩膀和后背也被他持续啃咬,我疼的浑身战栗,想这可不是情趣上的啃咬,那真是舔血噬肉的程度。
一直的顶弄,像是要把我贯穿,我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顶吐了,他还是没有射。
耳边是他的喘息声,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恨意,以及他的歇斯底里。
我听到了些许脚步声,勉强抬头一看,竟是几个警察。
他也看到了,一把搂起我,躲到了角落里。
他暂时退出我体内,一个人拿着枪,不知去了晚宴会场的哪里,我听到接连几声开枪的声响。
我靠在墙上喘气,血一直汩汩地冒出,我的大腿颤抖,几乎麻木。
一旁角落里冒出个警察,朝我招了招手,大概是叫我到他那儿去。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有些走不动。